简单开解了两句后,就到达张柱家。
乌苏松开手,盯着陈岳潭走向门,几秒后,他的视线缓缓下移,看向陈岳潭的裤兜。
眼里,闪过一丝困惑......
咚,咚。
没有回应。
黑漆漆的,夜已深,那对爷孙早已入睡。
想到他们说过,一直还保持着夜里不出门的习俗,陈岳潭隐约明白了,这祖孙俩到底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叩响门后,过了几分钟,里面才传来拖沓的脚步声。
“谁呀?”张柱隔着门,含糊地嘟囔道。
“大爷,是我们,白天来找过您。”
“哦哦......”
吱吖一声,门开了。
老头眼睛都困成一条缝了,颤颤巍巍地让开身,示意几人进屋。
进了堂屋,张柱摸索了一会儿,拉开电灯。
屋里很干净,几乎没什么东西,左右两边各是两间屋子。
几人环顾四周,都没有见到小孩的身影,只见到张柱进了右边的屋子,轻声念叨了几句。
“强子,别睡了,家里来人了......”
几声稚嫩的梦呓声响起,紧接着,强子似乎被叫醒了。
“爷爷,大晚上的,他们来干嘛!”
语气听上去有些愠怒。
韩冰脸上的笑容有些凝固,轻咳一声,没敢说话。
接着就是老年人独有的,像是念紧箍咒一样的絮叨声,最终小孩烦躁地大喊了一声,就再也不说话了。
张柱颤颤巍巍地走了出来,把门带上,茫然地叹了一口气。
他转过头,刚想说话,韩冰就道:
“老爷子,不用叫娃娃起来了,我们就问件事,马上就走。”
“你知不知道八九十年代,有个女人疯了?”
张柱和上午一样,还是茫然地摇了摇头。
“她丈夫死了,然后她一直拦着,不让她丈夫下葬。”陈岳潭补充道。
老人想了一会,忽然抬起头,恍然地问道:“刘艳?”
“您想起来了?”
韩冰目光一闪。
“你们原来说的是刘艳啊.....”张柱喃喃道:“我知道,她男人就是我下葬的!”
“可怜了,刘艳刚嫁过去没两年,一个娃都没有,就成了寡妇。”
他的眼里露出一丝唏嘘:“她之后疯没疯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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