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刻第二天睡到中午才醒,晃眼的阳光照着他睁不开眼,他伸手摸了摸身侧,空无一人,等醒了神才看见床头柜上摆放着早餐和一个礼盒,礼盒里是一块价值不菲的名表。
纪柏臣送给他的。
徐刻给纪柏臣发了消息:【谢谢,下次别送贵的。】
徐刻吃了早餐,收拾后离开酒店,在走廊里推着餐车送餐的服务员双腿发软地避让着他,眼神怪异。
S级的Alpha易感期的浓烈信息素,会令Alpha发怵,也会让Omega腿软。
徐刻身上浓烈的尤加利信息素极其浓烈,将他浸泡了个彻底,如果不是脖颈上狼狈的凌虐痕迹,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个处于易感期的Alpha。
徐刻下午上班,回家收拾一番,但还是难掩昨夜暧昧。他不允许纪柏臣咬他,但昨晚纪柏臣难以扼制,在他脖颈上留下了齿痕。
徐刻在京航机场的体检室做完一应检查,Omega医生将目光停留在徐刻的脖颈上。
昨晚李海龙请客吃饭,免不了要喝酒,看着徐刻满是烙印的脖颈,应该是度过了十分美好的一夜。
也不知道谁有这个福气,能勾住京航最帅的Beta机长。
徐刻感受到了炙热的目光,脸上浮出一丝尴尬,拿着体检单,叫上与机组人员一起去会议室开会。
洁白的脖颈上的红痕,实在过于扎眼,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徐刻身上。
会议结束后,芳姐也笑着打趣:“看来徐副机长家里那位管的很严嘛,昨晚受罪了?”
徐刻模棱两可地低头笑笑,他清楚这些痕迹不过纪柏臣受易感期影响后的失控行为,纪柏臣不是“家里”那位,也不会管他。
昨晚不仅受了罪,还求婚失败了。
芳姐见徐刻表情有些不对,就没往下说,换了话题,“龙总机长在外面呢,他说等你开完会后去老地方找他一趟。”
“行。”徐刻拿着飞行单去了停机坪右侧两百米的小看台上,这就是徐刻和李海龙二人共同知晓的“老地方”。
徐刻来的时候,李海龙迎风站立,轮廓硬朗,线条利落。李海龙是空军出身,浑身透着一股军人的严肃、板正。虽然四十多岁,瞧着一点也不显年纪。
李海龙目光热烈到灼人,“来了?”
“师父。”徐刻尊敬道。
“我昨晚说的有些多了。”李海龙低头笑笑,侧目时,一眼就看见了徐刻脖颈上的吻痕,目光僵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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