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火车站门外广场。
杨兴民坐在三轮车驾驶位上不停的抖着腿,脑袋上的狗屁帽子一边翘起,帽绳在空中荡来荡去。
柳茹茵带着爱红去卫生间,其他几个人都等在这里,顺便吹牛打屁。
“话说现在这火车站啊,还是去年新建的。”
杨兴民说话的时候总有一股浓郁的津门大书鼓味道。
“搁前边,咱们京城的火车站在正阳门那边,叫前门车站。”
“咱们现在看到的这个火车站,可是十周年十大建筑之一。”
“大家觉得漂亮不漂亮,气派不气派?”
“苏俄专家都伸大拇指要说一声哈啦少。”
问路的人急忙点头表示赞同。
“我当然也这么觉得,但同志那我要去的地方到底该坐哪路车啊?”
杨兴民呵呵一乐。
“同志,我知道您急,可我不也给您解释了么?”
“啥?”
“这车站是去年九月投入使用的,如今才1月末,拢共也就三四月时间,我......也没来过几回啊。”
路人哭笑不得。
“哦,合着你也不知道?”
杨兴民挑挑眉头笑着。
“那也不能这么说,要是我下次再来一准是门清。”
“当时候甭管您是要去哪个胡同,或者是要去哪个单位,问我都是没错的!”
“我小杨有个特长,那就是去过二回的地方就没有不熟的。”
急着赶车的路人摇头走了——原来这个贫嘴的也是第一次来火车站。
见人走了解卫军才踢了发小一脚。
“你咋这么能贫呢?”
“做事能不能直接了当,执行力高一点行不行?”
杨兴民抱着肩膀跳下车来跺跺脚。
“我说大军,执行力这东西太强了也不行。”
“瞎说。”
“怎么能是瞎说呢?”
杨兴民挤眉弄眼的凑过来用肩膀撞了一下解卫军。
“我啊,就听我大爷说过这么一个事。”
解卫军无所谓的看向了别处,但宝根和拥军的小耳朵已经竖了起来。
“你们知道周瑜和孔明不?”
三人先后点头。
“知道周瑜是怎么死的不?”
宝根一边摇头一边在心里回答:演义里是被孔明给气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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