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两个月,贺红苗觉得自己遇到了命中注定的劫难。
而劫难是从她得到了新生开始。
她无法想象自己之前窝在67号大杂院里,听着大家讨论那些微不足道的事情还大惊小怪。
整天没个工作四处找零活干的解卫军居然也是她心里最厉害的人。
直到她在农机培训学校遇到了命中注定的人。
那时她叫他老师,看向对方的目光是崇拜和仰望的。
她也是人生第一次知道什么是书里提及的温文尔雅。
刘永生老师是学校里为数不多的语文老师。
与那些教农机驾驶和维修的老师们不同,刘老师身上总是干干净净的,而且他对自己也不一样,其他农村来的农机学员请教他时,他说话都是淡淡的,简明扼要。
只有面对自己他会不厌其烦的反复讲解,甚至还会关心自己的饮食和喜怒哀乐。
也是从刘老师这里,她第一次理解了诗歌的哀婉和文学的悲怆。
她们走到一起是那么的自然和理所应当。
当刘永生动情的对她说出那句:“新社会里恋爱是自由的!”
贺红苗觉得自己整个人生都得到了升华。
没错,是她对不起军子哥,可她现在已经明明白白的清楚自己爱的谁?
永生的话很有道理——真正爱一个人,是会祝福和成全的。
可谁也没料到父亲会因此病倒而震怒,可她根本无法说服父亲这种情绪和思想不过是封建残留的荼毒。
永生的那些诗友们都在祝福他们,并用诗歌来歌颂他们的爱情。
哪怕永生因此被开除,她被除去学籍,他们彼此都没有后悔。
可谁能料到之前极为开明的刘家父母却对她恶语相向。
为了护住她,永生选择从家里搬了出来。
这些苦难总该够了吧?
永生家里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永生调剂去外地学校教书,走的还是优秀教师支援地方的政策。
经过永生的苦求,刘家父母已经默认了她跟着一起去。
他们都已经打好行装了,可农机学校那边偏偏又出了幺蛾子。
刘永生的档案被农机学校给扣下了。
原因竟然是援建农机学校的部队来了信,对农机学校的处理方式提出了异议。
农机学校的大部分老师是队伍上退下来的坦克兵和汽车兵,所以农机学校理论上是地方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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