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篇文都在着重强调名节即是生命,玷污即死亡。
权力越重,自毁越快。
宁做玉碎鬼,不为瓦全奴。
这道题就是皇帝在测试各位臣子的忠诚度。
洋洋洒洒写了三张纸,宋致远自我感觉良好,把考题答完后,便开始在考卷上抄写答案,这次散馆考试后,可以休沐三日,想到小竹子看见他在家肯定开心,宋致远唇边便忍不住扬起微笑。
不远处的沈之州脸色有些难看复杂的看着宋致远,这几年在翰林院他算是看明白了,有些人生来就讨人喜欢,明明同在翰林院做事,可大家好像都只认识宋致远,尤其是那俩本启蒙书,他本以为不就是编写小故事嘛?结果等他自己编写的时候才知道有多难。
等全部抄完后,宋致远又细细检查一遍文中有无错漏之处,以及有无犯忌讳之处,确定无误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申时时间到,宋致远准时上交了试卷。
刚走出宫门,便见宋三带着一个中年男人走过来。
这是,不等宋致远好奇发问,中年男子走上前笑着躬身行礼道:“宋大人,我家大人有请。”说完指了指离宫门不远处停放的一辆马车。
马车装饰是亲王专属的墨蓝色,一看便知是皇亲贵族,宋致远不敢迟疑,跟着中年男子前往。
“上来吧!”
宋致远刚走至近前,便听见马车内传来一道低沉威严的声音。
宋致远不疑有他,跨上马车,撩开车帘,弯腰走了进去。
马车内坐着一位中年男子,年约五十,头戴象征最高爵位的乌纱七梁冠,身披庄重的朱红麒麟袍,腰间玉带悬垂玉佩,身形魁梧如松,古铜面庞棱角分明,浓眉似剑,鹰目锐利深沉,通身透着久经沙场的威严与如山压迫感。
大齐能带七梁冠的可没几人,而此人通身的压迫感,一下子令宋致远想到陪着皇帝打天下,立下赫赫战功的镇国公。
宋致远立马躬身行礼道:“镇国公安好。”
镇国公端坐太师椅上,鹰隼般的目光沉沉落在眼前躬身行礼的宋致远身上,这年轻人穿着簇新的青色翰林官袍,身姿挺拔如竹,眉宇间自有一股清正轩昂之气,确是一表人才,可此时镇国公胸膛里翻滚的绝非是欣赏,而是一股怒意和难以置信的慌缪。
他那掌上明珠,是他老来得女,真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掌心怕摔了。
他原打算着,待女儿满了十七,定要在京中勋贵子弟里千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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