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林虎躯为之一震,立时满脸兴奋,“哪个夫人,咱们能有几个夫人!当然是抚台夫人!”
段!不!言!
屈林知直呼夫人名讳,十分不妥,可这会儿他真恨不得告知天下!
一路行来,李源低声告知同来的众人。
“切忌,不可与任何人提及夫人之事,若不是为了屈非大将军,夫人定不会出城。”
李源说完,屈林赶紧点头,“孙管队,与弟兄们说清楚,夫人素来低调,若不是大人不在,而今夫人才懒得管这些个闲事。”
众人立时点头。
孙丰收后怕道,“那贼子潜伏许久,如若朝着我们哥儿兄弟放个冷箭的,只怕还要死伤几个,幸得夫人到来,就凭这救命之恩,二位放心,我们兄弟四五十人,定然谨守秘密。”
屈林点头。
“放心,庄将军那里,我会亲自去禀,孙管队也不必担心隐瞒不报,惹来军法处置。”
“好!屈护卫放心,我一定交代弟兄们,绝不给夫人添乱。”
一路追来,拔了段不言留下来的箭矢,原本以为稀松平常,可越拔越是费力。
“夫人这等臂力,只怕比屈将军还要厉害。”
孙丰收悄声与屈林说道,屈林摇头,“屈将军不如,凤大人……,不知。”
随着众人越走越近,惨叫声不绝于耳。
“啊……啊!毒妇!我定要杀了你全家!”
噗嗤!
段不言大笑不已,“我全家都被我们大荣皇帝砍头了,小子,你来晚了!”
“啊!啊!毒妇,有种你杀了我!杀了我!”
段不言笑意盈盈,看着被她捆成粽子的男子,因疼痛扭曲得不成样子,笑得更为开怀。
“老娘没种呢!男人不行,生不出娃来——”
她蹲坐在这粽子边上,用匕首来回锯着那贼子的小腿,匕首虽快,但也不可能切断腿骨。
可这匕首来回划拉一下,那森森白骨就会多道痕迹。
赫尔诺满面大汗,疼得五官挪位,哀嚎声连绵起伏,冬鸟吓得起起伏伏,在密林之中吱哇乱叫。
“再叫大声点,老娘不信就你一个人!”
赫尔诺连连求饶,“夫人,您且饶了我,真只有我一人——”
“屈非呢?”
“西亭大营。”
嚯!
段不言停了一下,抓过那贼子小辫子,拽着头就把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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