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不问也不说话,光着上身挥拳犹如落雨般的砸了过来,段不言哼笑,那就试试!
二人打得天荒地老,不分伯仲。
最后还是段不言哼笑,“无兄长之风范,你还是赶紧滚回黄泉路上吧。”
说完,偷了空,竟是先段不问一步,跳入水中。
看着温暖的世界,奈何这水冰凉彻骨,刚入水,段不言就被拖入到了熟悉的地方。
曲水?
好似那涵洞深处的水域之中,黑暗汹涌,但夺不走她的性命。
岸上之人,离得越来越远,段不言透过泉水看到段不问面上奇怪的表情,再不犹豫,转身潜水离去。
再醒来,是被拍醒。
“不言,你做噩梦了。”
段不言睁开双目,眼前之人是凤且,再四处环顾,还是那阿托北的营帐,不过如今已没有西徵风格的任何装扮,连着铺盖被褥,都是巡抚私宅取来的。
“天黑了?”
内帐之中,已掌灯,烛火摇曳,好似是哪里吹来的风。
凤且扶她坐起来,“对,已天黑。”
段不言摸了一下额际,冷汗淋漓,凤且取来软帕,给她擦拭了干净,“梦到何物,少见你双手挥舞得如此厉害。”
险些还给了他一巴掌。
段不言侧首,“戏水。”
呃——
“不是噩梦?”
段不问算噩梦吗?不然,一个已死去的人,段不言才不怕。
“并非噩梦。”
她盘腿坐在床榻上,看着凤且眼神柔和,有些不解,“睿王安顿好了?”
凤且颔首。
“龙马营早就清理好,本是要劝睿王回曲州府,但他多日长途奔波,疲累不堪,又身负皇命,就只能住在龙马营了。”
段不言这会儿回过神来,好奇起来,“是来寻他女人的?”
凤且:……
看着凤且盯着自己,段不言哼笑,“姜晚月在咱们府上,我说错了?”
“不言,睿王很是关切你,在曲州府时,压根儿就没空去见如夫人与小公子,直接奔赴西亭来了。”
“哼!”
段不言满脸冷意,“康德郡王府从前效忠父王与哥哥的人,都随着六伯,投奔了他,如若面上还对我冷淡,那旁人看了也说不过去。”
凤且蹙眉,“这事儿,你知晓吗?”
冷不丁的一句,段不言有些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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