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是带兵打仗的将军!
一句话,切中要点。
睿王听来,也不隐瞒,努了努嘴,看向段六,“这事儿,六伯与你说来,更为真切。”
凤且抬眼,不足而立之年,却功绩斐然。
一张玉面,俊雅清冽。
段六拱手,“姑爷问来,自不敢瞒,这请功折子……,到了圣上御案,但被圣上压住,只差了如意公公誊抄一份,送到刑部右侍郎府赵大人处。”
“赵长安?”
段六颔首,“正是!属下年前在京,得与姑爷会面,趁着正月里好日子,也拜访了从前故友,赵大人知晓属下在京,故而差人叫去,让属下送了这折子往曲州府来。”
这里,段六改了话术。
他本是要往瑞丰去,但半路知晓王爷往曲州府赶,索性不耽误,直奔曲州府。
主仆在曲州城外会面,马车上直接说了此事。
赵长安看到折子,并不想睿王待凤且这般平和,他几乎是拍案而起,“我就说凤三图谋不轨 , 老郡王看错了人!看错了人!”
段六几眼看完,转头欲要迈步离去。
赵长安一把拽住,“六伯,您要作甚?”
“属下去会会姑爷,不言年岁不大,心智不熟,哪里是他的对手!”段六生了懊恼,“倒是怪了属下,一把年岁,还听信了他一面之词。”
问及妾侍,也说打发了。
还豪言壮语,今后就守着不言过。
转头不过大半个月,就送了这折子入京,美其名曰请功折子,实则就是个妥妥的催命符。
当初,斩杀段栩父子时,诸多朝臣上奏,定要斩草除根。
还翻出段不言往日旧事,譬如谋害了国公之子阮齐,譬如闺中骄纵,恨不得连着段家这个漏网之鱼,也恨不得一并送到午门菜市斩首。
圣上老了。
亦有人说圣上须发皆白,老态龙钟,精力不济,龙体衰迈,简而言之,就是日渐昏庸。
于朝堂之事,也不如年轻时那般勤政。
困顿后宫时日,愈发悠长。
可硬生生压住了中宫、东宫双重谏言,宽恕了已嫁出去七八载的段不言。
“女子无德,焉能成事?”
“万岁,就怕斩草不除根,那段家又起来生事——”
呵!
龙颜虽老,龙目浑浊,听得中宫此言,却还是朗声大笑,“皇后多虑,莫说段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