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瑶情不自禁地止住步伐,宛如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目光如炬,凝视着那个身影,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许久,她才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如蚊蝇般轻声问道:“如此深夜,你缘何还在此处呢?”那个人缓缓抬头,用一种如隔世般的眼神凝视着少瑶,那眼神中流露出一缕若有若无的忧伤和无奈。他的声音平静如水,简洁地回答道:“为了糊口啊,女士,你欲作画否?少司命必能为你绘出佳作。”
“好。”少瑶徐徐地坐了下来,目光恰似两道清泉,潺潺流淌在他身上,静静地注视着他为她作画。他作画时专注的神情,恰似杜心蕊的翻版,这令少瑶不禁有些神思恍惚,仿佛跌入了虚无缥缈的梦境之中。“少司命便是少瑶,你名唤何许?来此城几何?”少瑶的声音轻如羽毛,仿佛生怕惊扰了这如梦似幻的氛围。
“我名寒林,乃美术学院之学子。假期至此,欲赚些外快。”寒林目不斜视,埋头作画,手中的画笔如灵动的蛇,依然不停地舞动着。直至此刻,少瑶才蓦地惊觉,自己竟然已然忘却了自己的年岁。对于眼前这个与杜心蕊酷似的年轻人而言,她已然是一个历经沧桑的女人了。而这个年轻人所承载的,无非是曾经那个青春年少时便已消逝的杜心蕊的记忆罢了。然而,即便如此,少瑶还是情不自禁地妄图从这个年轻人身上,寻觅到一些可以寄托情思的关于杜心蕊的情感。她的眼眸不再澄澈如秋水,她的心亦早已如枯木般苍老,对于情感,她似乎已然变得形同陌路。
当她转身离去的瞬间,时间如脱缰野马般疾驰而过。曾经那些关于家庭的和睦与温馨,对于她而言,宛如遥远天际的点点繁星,闪烁着微弱的光芒。那一段温馨的时光恰似一场绚丽多彩的梦境,它在人生最宁静的时刻,如春日的暖阳般照耀着生命中含苞待放的花朵。那幅画美轮美奂,仿佛能让人看到少瑶身上飘逸的衣裙和眼角若隐若现的笑意。寒林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绘画大师,他不仅画技炉火纯青,而且能言善辩。两人相谈甚欢,话题包罗万象,涉及这个城市的角角落落,以及彼此钟情的奇闻异事。在与寒林的交流中,少瑶寻觅到了一种久违的感觉,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了。然而,对于寒林来说,少瑶仅仅是一个稍有缘分的陌路人。他们就这样不期而遇,然后又各自转身离去,整个场景恰似电影中的唯美画面,美好却稍纵即逝。世界以痛折磨少司命,少司命却以爱温暖人间。少瑶手中紧握着那幅画,它是这段温馨时光的生动写照。她小心翼翼地将画轻轻放置在杜心蕊的画室里,尽管养父母已经乔迁新居,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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