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二十日傍晚,杨澄生产。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穿透厚重的帷幕,传入刘岱的耳中,让他不由得提心吊胆。
陈到走了上来,说道:“主公,您还是去前厅等着吧。产房血气重,不吉利。”
刘岱冷喝道:“孤的发妻正在里面经历生死之劫,孤岂能安坐?”
“啊!!”
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传来,刘岱的内心也不由得揪了起来。
董白和甄宓陪在刘岱的身边,前者出言安慰道:“晴橙姐姐吉人自有天相,定会安然无恙。夫君不必担忧。”
虽然明知道这只是安慰,但刘岱还是稍稍冷静了下来。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一声响亮的啼哭划破了夜晚的寂静,随之而来的便是里面稳婆、侍女们的欢呼声。
“恭喜夫人,是个郎君!是个健康的郎君!”张稳婆麻利地剪断脐带,用温水擦拭婴儿身上的血污。
此时此刻,杨澄已然完全瘫软在床榻上,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泪水混着汗水流进鬓角,但她嘴角挂着微笑。
透过侍女们忙碌的身影,她看见被裹在锦缎中的婴儿——通红的小脸皱巴巴的,却中气十足地哭着。
杨澄勉强支起身子,让乳母把婴儿放在她怀里。小家伙突然停止了哭泣,黑葡萄般的眼睛半睁着,小嘴一嘬一嘬的。
“恭喜君侯!夫人生了位小公子!母子平安!”杨澄的贴身侍女杨桃冲出门报喜。
刘岱一个箭步上前。
虽然按照礼法,男子不能入产房,否则会冲撞血光之灾。但此时他已经管顾不得这些了。
刘岱小心翼翼地走近床榻,生怕惊扰了熟睡的婴儿。杨澄的发丝还湿着,脸色苍白如纸,但在刘岱眼中,她从未如此美丽过。
随即,他看向那个被绸缎包裹的小小生命,一股莫名的亲近感充斥全身。
这便是他的骨血,他生命另一种形式的传承。
“赏!所有人都有赏!张稳婆重赏!!”刘岱大手一挥,大声说道。
这时,杨澄说道:“夫君,可为孩子起好名字?”
刘岱沉思片刻:"就叫'琰'吧。刘琰,美玉之名。愿他如圭璋般品德高洁,在这浊世中不失其光。"
“刘琰......”杨澄轻声重复,怀中的婴儿仿佛听懂了一般,突然咧开没牙的嘴笑了。
当天,司隶校尉府上下忙着张灯结彩,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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