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害怕。”韦凯老老实实的回答。
“害怕?”孟晚将这两个字放到嘴巴咂摸,很快品懂了壵族人的顾忌。
壵族人不是与世隔绝,他们之前也出去与外乡人交易过,甚至个别的人还学会了官话,应该是近些年才开始封闭起来。
他们看起来并不抗拒外乡人,寨子里进的来货郎,也可以正常和覃家人用布匹交易,应当不是受到了实质性的伤害。
可能是被欺骗过?或者因为自身打破过平静的生活,发生了什么令所有族人都恐惧的事情?
孟晚本来以为想要套出实话来会很难,但没想到比他想象的容易好几倍。
“你是说假如你们出了寨子,会从外面带回疾病,本人虽然无事,可家里的家人孩子会遭殃?”
覃娜手足无措的拿着孟晚送给她孩子的零嘴,迟疑地点了点头。
孟晚看她的样子觉得奇怪,“你自己是不是也不太相信这个说法啊?货郎也能进去寨子,他怎么没事?”
覃娜理所应当的说:“因为货郎不是我们寨子里的人。”
在她费力又笨拙的解释下,孟晚大致明白了壵族人的脑回路。
原来寨子里的人不是所有出去的人都会带回所谓的“病”,也不是全部壵族人都信这个说法。他们也许只是半信半疑,但因为真的有亲人生病死亡,家中有人出事的那部分族人便深信不疑,极力劝阻大家。久而久之,壵族人本来就不打热衷出去,到近些年已经很少有人去外面了。
就这么简单,便能让一个本来就闭塞的寨子,逐渐关闭通往外界的念头。
孟晚和覃娜说话的时候,农勒焦急的跑过来,对着孟晚就是一连串壵语。看样子他是想问孟晚什么问题,但话说完后才想起孟晚听不懂他的话,所以又立即将头扭向旁边的覃娜。
覃娜听完他的话似乎很吃惊,“农勒问你,早起有没有看见他家农纳,他已经半天都没看到农纳了,问平时和农纳一起玩的小孩,他们也没有人见过。”
农纳失踪了,一直到晚上孟晚和雪生也帮忙去找,依旧没有找到农纳。
农勒今晚没有去达伦家帮忙守灵,他像疯了一样到处去找儿子。
这几天因为达伦的葬礼,寨门都是关闭的,寨子里找不到的话,就只有山上才有。那柑寨紧挨着三座山,虽然都不高,但其中两座都是深林,林中常有野兽出没,农勒要是自己大半夜去山上找孩子不过死路一条。
好在寨子里的人都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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