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菜端上桌,秦峥才喊媳妇儿出来吃饭。
谢姎刚把包袱里的东西归置好。
秦峥这趟出车,带回来不少南方的好东西,茶叶、盐笋、火腿、桂圆干、荔枝干、黄鱼鲞、奶香味浓郁的夹心饼干,还有两块永城本地很难抢到的的确良碎花布和半匹深藏青的灯芯绒。
她大致分了三份。
这个位面的娘家、婆家都不错。原世界,原身生病后,真正关心她的只有这两家人,谢姎已经把他们拉到自己人的阵营了。对自己人她向来大方。
次日,秦峥难得睡了个懒觉,哪怕生物钟很早就让他醒了,也搂着媳妇儿舍不得起身。
谢姎被他撩得哪里还有睡意。
可昨晚由着食髓知味的他胡闹到后半夜,大清早又来,饶是他体力好她也吃不消啊。
于是把玩着他粗糙带茧的大手,睡眼惺忪地陪他唠起家常:
“能休息几天?”
“四天。”
这是运输队不成文的规矩:超出半个月的长途出车,回来后能有四天假。
单身时,他都是两天在家休息、两天回乡下看他娘。
现在有了媳妇儿,他打算重新分配这四天假:一天在家休息,一天陪她回娘家,一天回乡下看他娘,最后一天陪她看场电影、下个馆子。
“咱们调个次序吧。”听他说完计划,谢姎想了想道,“今天先陪我去买点东西。定亲那次,听咱嫂子在跟咱妈唠,说公社的供销社一直买不到红线,还有你侄子的钢笔也没墨了,红线、墨水都安排上,再给两家添一包红糖;还有我娘家嫂子怀了二娃,这胎怀相不太好,看看有没有开胃安胎的吃食给她带点去,补药就算了,药补不如食补……”
秦峥还没听完就表态:“你安排就好,钱不是都交给你了?”
顿了顿,他突然想起什么,翻箱倒柜地找出一张存折:“出车前忘记把这个给你了。”
谢姎打开,看到了明晃晃的800元存款。
“结婚前攒着的工资,我娘一分都没要,让我自己留着,我就办了张存折。定亲结婚花了一些,还剩这些你收着,需要什么就买,不够了和我说,我再想办法。”
谢姎:“……”
有这么一个放纵她花钱的男人,想不败家都难。
不过他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她知道他私底下在帮人捎货赚外快,这也是他选择跑长途的原因之一。
想到他原世界的结局,谢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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