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的怀中探出一个小小的虚幻龟头。】

【“我徒弟。”】

【看着眼前的乞丐，你很难将其和那个姜明联系起来。】

【姜明听到你的声音，身体一颤，下意识内视向气海；他愣了一下后才发现你那虚幻的神识分魂仍在沉睡。】

【你神念一起，将灵力干涸，神识亏空的分魂收上身来。】

【你尝试读取分魂这些年的记忆，不过由于分魂损耗极其严重，你只得到了一些记忆碎片。】

【姜明这时候才发觉你是真人到来，他颤颤巍巍地爬了起来，三步并两步地扑倒在你的脚下。】

【“师父，救，救......”】

【你知道他要说什么，断然开口：】

【“救不了，我可做不到起死回生。”】

【姜明抱着你大腿的手僵了一下，他嘴唇蠕动，就要说些什么。】

【“并没有所谓的管理员权限，姜明。”你低头看向他浑浊的眼睛，语气无悲无喜，“这么多年过去，你也该明白了。”】

【“你早就发现了，不是吗？毕竟你也没有自杀。”】

【姜明松开了你的大腿，无力地瘫坐在地。】

【他双目空洞，静默无言。】

【你也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他。】

【“他们和我一样自命不凡”，良久，姜明开口，声音沙哑低沉，“毕竟我们在他人眼中都是天才。”

“我知道他们的天赋比我强，没有师父你留下的分魂，我根本比不过他们；但我不以为然，觉得他们再强也只是npc，只有我是玩家。”

“事实正是如此，我成了乾国最年轻的金丹修士，被皇帝封为明元王，镇守上元城。”

“我当时只觉得这是理所应当的，是给游戏玩家的特殊待遇；后来我明白了，这些都只不过是因为我是师父你的徒弟。”】

【他泪流满面，声音颤抖：

“我其实早就察觉到这个世界是真实的了，毕竟如此真实的感受，如此巨大的世界，如此浩瀚的历史......这庞大无比的数据，就算是整个常数联邦所有超级计算机的算力加起来也是远远不够的。”

“但我不愿意承认我只是个穿越的普通人，我自命不凡了那么多年，自诩是他们的大哥，此界的救世主。”

“我和他们相处了百年......我再也不能将他们试做npc，我惶恐地发现他们是真的有血有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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