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白若璃将忍痛染血肋骨炼成寒钉，悬在楚漓身体上空。

楚漓见此，目眦欲裂，却动弹不得，只能从口中吐出几个虚弱的字眼：“师妹，不……要。”

但白若璃却嘴角含笑，仿佛感受不到痛苦般：“师姐，就当是师妹在偿还这么久以来师姐对我的照看，好不好？”

“这第一根骨，还你替我抵挡冥冰寒气。”

说罢，白若璃手中凝聚幽蓝冰刃，刺入破碎的肋间。

“唔…呃…”

白若璃发出痛苦的呜咽，手中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冰刃一旋，只听“咔嚓”一声，又一根肋骨连带着血肉被生生剜出。

“这第二根……就还你教我编剑穗。”

“咔”

随着清脆的声音响起，第三根肋骨被取出，霎时间，血液喷涌，血溅五步，染的地面如同血色琥珀。

“第三根……还你那日赠我的桃枝。”

剜骨之痛令白若璃瞳孔几乎缩成针尖状，但她手中地动作仍旧没有丝毫停顿。

又是“咔”的一声，第四根肋骨被生生折断取出，白若璃骨骼断裂的声音清脆如玉，断口处冰髓迸溅，令虚空都结上一层寒霜。

“第四根，还你在月夜同我分享的那坛桂花酒。”

“咔，咔，咔！”

又是接连好几声脆玉之声响起，白若璃每剜出一根骨，便一字一句地说出她与楚漓的过往。

说着，白若璃的嘴角竟不自觉挂起了一抹微笑，好似只要有那些回忆在，无论什么痛苦都不足挂齿一般。

当白若璃九骨尽断，结霜的鲜血几乎浸染她的胸膛，甚至能清晰地听到白若璃心脏搏动地声音。

白若璃浑身颤抖地将九骨尽数铸炼成钉，钉入楚漓九处窍穴。

在楚漓体内疯狂蔓延的毒素顿时被止住，不再流向它处。

“师姐，今日我剜骨铸钉，以九骨为牢，我能永生永世……困住……你了。”

“接下来，还有对她用情至深之人的血液……”

白若璃没有犹豫，咬破舌尖，低头吻住楚漓，冰寒的血液从唇齿渡入楚漓喉间，楚漓体内的相思烬之毒很快便被这冰血尽数冻灭，遍布楚漓肌肤的红纹也开始尽数消退。

“师姐，别怪我，师妹就任性这一回……”

说完，白若璃如同全身气力被抽干了一般，直直倒在地上。

楚漓与白若璃二人瘫倒在血泊中央，猩红的血液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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