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无庸没病死饿死也算结实了,他就那么半死不活的,自己在榻上躺了七天。
连个器物都没唤过,蜡烛早已经燃尽了,整个密室都是一片黑。
申枸和屈柔叫了几声都没把他唤醒。
直到他听见了申椒的声音。
申椒看热闹不嫌事大似的说了句:“他这还是伤心了,舍不得大姐姐准备殉情呢,实在不行准备准备半个冥婚冲冲喜,把他嫁了,就是来日死了在地底下也有个名分,强过孤单一人。”
申无庸睁眼看向她。
申枸、屈柔扭头看向她。
三个人的脸上都是同一个表情,无语中隐含怒意。
申枸:“你能不能说句人话?这一天天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屈柔:“时玉,你弟弟都什么样了?你就不能关心关心他,好歹也当了这么久的姐姐,怎么还不如殷殷那孩子有心。”
申椒可不受这委屈:“我这还不够关心他嘛?我连他的后事都想好了,我还想让他最好的大姐姐照顾他,我这还不够有心嘛?我都快把他的心掏出来呵护了!你们居然还这么说我,要不是我,儿子死了你们都不知道,几天几夜不见人影,可也没见你们问一句,还不如我有心呢。”
申椒把他们的虚假的亲情戳破了,然后气闷的戳在一旁看热闹。
申枸、屈柔脸都不红一下。
一个说:“我们那是在忙正事。”
一个说:“你知道你不早点说,白叫无庸遭这么久的罪!”
申椒:“他又不是没张嘴,难受不会喊救命啊?”
申无庸:“姐姐,我嗓子哑了,叫不出声。”
他声音小的都快听不着了。
申椒:“那你叫器物啊,他们又不靠喊听命令,想找人怎么找不到,装什么弱不禁风的病秧子呢,我还说过要帮你找郎中来着,你不是叫我滚嘛,活该弄成这样,这就叫自作自受。”
申椒说话真的是难听,可她也说出了申枸和屈柔的心声。
两个人呵斥着叫她闭嘴。
屈柔又道:“无庸,时玉说的话难听,可也的确在理,爹娘知道你不喜欢看郎中,可病了也不能硬挺着不说呀。”
“我知道,叫阿爹阿娘担心了,我没什么事,吃两副药就好了,已经叫器物去取了。”
申无庸咳了一阵子,坐着跟两人说了会话。
申枸和屈柔是不可能一直陪在他身边的,申无庸全他们去忙,二人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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