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仁嘉抚掌一笑:“陈兄莫急,三个月后,恰是灵隐寺老祖枯木禅师三千岁寿诞。
届时,四方来贺,正是我们以拜寿为名,前往灵隐寺的最佳时机。我天机阁与灵隐寺素有往来,由我出面引荐,求见宝镜,把握当有七八成。”
“枯木禅师三千岁寿诞?”
陈默心中大喜,“太好了!如此便劳烦陆兄了!”
他心中盘算,时间正好,“这三月之期,我尚有些私事需处理,待事了,我便立刻返回天机阁,与陆兄一同前往沙洲拜寿,只是又要辛苦陆兄陪我奔波了。”
陆仁嘉摆摆手,笑容爽朗:“陈兄说的哪里话,枯木禅师亦是故交,多年未见,正好借此机会去叙叙旧,何来辛苦之说?”
两人又饮茶闲谈片刻,议定了后续联络的细节。
陈默不再耽搁,起身郑重告辞。他拿出穿云梭飞身而上,化作一道撕裂长空的银色流光,朝着北方的天际,疾驰而去。
陈默盘坐其中,目光穿透舷窗,望向着云州方向,归心似箭。
二十余天后,下方连绵起伏的雪岭尽头,一片巍峨壮丽的宫殿群终于出现在视野之中。
山门前,身着冰羽宫制式白袍的弟子们或御剑进出,或引着访客拾级而上,人流络绎不绝,一派大宗气象。
比起陈默离开时,如今的冰羽宫,气势更盛。
陈默收起穿云梭,无声无息地落在山门前不远处的雪地上。
心念微动,恢复了原本清俊的容颜。
一名守门的年轻弟子看清陈默面容时,猛地一愣,躬身行礼:“弟…弟子拜见太上长老,您…您不是在闭关清修吗?”
陈默脚步微顿,对他微微颔首,语气平和:“嗯,出关了,在外游历了些时日。”
说罢,不再停留,身形一晃,已如清风般穿过山门,消失在通往宫内的白玉大道上。
直到那身影彻底不见,山门前才猛地炸开了锅。
“那是谁啊?李师兄你怎么给他行那么大的礼?还喊太上长老?”
一个刚入门不久、脸蛋还带着稚气的弟子满脸好奇和不解。
“你连他都不认识?白在冰羽宫待了,那是陈默长老,咱们冰羽宫最年轻、最传奇的太上长老。”
“陈默?就是传说中在云州大战,一人一剑,连斩数名元婴大修士,杀得敌人闻风丧胆的那位?”
另一个弟子倒抽一口凉气,眼睛瞪得溜圆。
“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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