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时分,西北军区大院的八卦传播的比军用电台还快。
关于新来任军长家的流言,已经弥漫了整个家属区。
"我跟你们说!"
后勤处刘主任的爱人李宝儿,四周偷偷摸摸看了看,才压低声音说,
"我刚亲眼看见,军长家儿子,说是老四端着盆洗脚水,从他妈屋里出来!"
她神秘兮兮地又压低了声音,
"那水里还飘着花瓣哩!"
"哎呦喂!"
三团政委媳妇张八月立马接茬,手里摘着菜,
"我隔着老远,瞅见那家老大在井台打水,老二在灶台炒菜,老三在院子里晾衣服——"
她故意拖长声调,
"知道的说是军长家的公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长工呢!"
几个妇女正说得起劲,王大娘插话:
"可...可任家二儿子明明和军长夫人长得特别像啊,我今天还近距离看了看..."
"哎呦,王婶子,你这就不知道了!"
李宝儿夸张的说,
"这叫'手段'!我家老刘在后勤处见得多了,那些个官太太啊..."
她突然噤声,眼睛直勾勾盯着远处,透过篱笆看到小小的人影。
众人顺着她视线望去,钱朵朵正拎着个篮子向她们走来。
她换了穿了件藕荷色的衬衣,乌黑的辫子梢上系着条蓝丝带,走路一扭一扭的。
"嫂子们忙着呢?"
钱朵朵笑盈盈地打招呼,顺手从篮子里抓了把水果糖分给众人,
"尝尝,亲戚捎来的。"
等那道倩影走远,这边炸开了锅。
"瞧瞧!大白兔奶糖!"
"资本主义做派!
你们看看那水灵灵的小脸,比俺18岁的闺女皮肤还好,身段还好。
一看就不是原配,要不然这么使唤,那四个俊俏小伙子。"
"可她给我糖时笑得真甜,俺感觉她还不错..."
"你懂啥!这叫糖衣炮弹!"
此刻,被议论的中心人物正在新家里"作妖"。
钱朵朵本来想跟大家搞好关系,没想到她成了黄土坡上的热门话题。
钱朵朵回到家后,看老任还没有收拾好屋子,就来气了,眉头皱得很紧:
"老任,这凳子怎么没有擦干净?"
正在钉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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