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浩军打开包裹,”里面躺着两只油纸包好的风干烤鸭,一只英雄钢笔。“
当晚,程家饭桌上多了盘撕好的鸭肉。
程师长抿着特供茅台,眯眼瞧着儿子小心翼翼地把鸭腿肉剔下来。
"我、我明天留着吃..."程浩军黑里透红的脸,此刻已经蔓延到了耳朵。
程军长的眉毛挑了挑,看着儿子梗着脖子辩解:"这是锦玉特意..."话没说完就被老父亲一记眼刀截住。
老军人摇摇头,想起烽火连天时,自己给老伴写的信,都是实实在在的血书。
现在有点牙酸了,一会儿他再给老伴儿写封血书。
现在这些小年轻,谈个恋爱恨不得全军区都知道。
他呷了口酒,看着儿子那副没出息的样儿,心里竟泛起几分幸灾乐祸:"哼!你有的熬呢!"
夜深人静时,程浩军的被窝里透出一束手电筒的微光。
信纸已经被摩挲得起了毛边,任锦玉娟秀的字迹跃然纸上:
"她说炼钢时的趣事;
试验田的吕疯子半夜偷偷给小麦"加餐"被逮个正着;
食堂的糠皮馒头虽然硬,但是还可以下咽.."
字字句句都浸着青春的朝气,却独独没有他想听的那句话。
"没良心的小东西..."程浩军用指腹轻轻戳了戳照片上的人儿,又急忙心疼地抚平那道几不可见的戳痕。
窗外的月光,照在程团长微微扬起的嘴角上,笑意里藏着柔情。
他翻身下床,蹲下身,手从抽屉最里层拿出一包金色锡纸包裹的盒子。
这是托老友从国外寄来的巧克力,这包装是被重新包装过得,怕被有心人拿来做文章。
六年的潜伏让他在国外几个国家,有了很深的人脉。
组织批下来的外汇账户,经他运作翻了10倍不止。可当上级提出让他常驻时,他眼前浮现出八年前那个任务,他回归了。
程浩军虽然刚26岁,可他的鬓角已经有很明显的几丝白发了,这次回来他也马上要直接晋升团长了。
他一直忘不了八年前的那个任务牺牲的兄弟,在国外任务稳定后,他退出回国了,他最近两年晚上总是做噩梦,梦见牺牲的兄弟。
他有的时候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就拿着任锦玉的照片看,慢慢就能分散他的注意力。
程浩军还拿出一些国外的糖果、国外的奶茶粉等,全是国内看不到的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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