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
刘老婆子拄着拐杖,眯起昏花的老眼,走去大院门口看热闹。
刘老婆子走近看了看,瞬间僵硬住:
"金宝?三丫四丫?"
钱朵朵也愣住了,
“周营长老家的人怎么,这时候来了?”
周金宝扑进刘老婆子怀里,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十六岁的小伙子硬是,挤出几滴眼泪来。
"奶!我可算见着您了!"
他死死搂着刘老婆子,带着哭腔道,
"老家实在过不下去了,地里颗粒无收,连树皮都啃光了……"
刘老婆子心疼得,直拍他的背:
"哎哟我的乖孙!受苦了,受苦了!"
周三丫和周四丫站在后面,低眉顺眼地抹着眼泪,一副凄苦可怜的模样。
可她们的眼睛正在,滴溜溜地转着,打量着军区大院的气派房子,心里各自算计着。
二十二岁的周三丫扯了扯,身上灰扑扑的补丁衣裳,心里嫉妒得发狂。
“凭什么?”
“凭什么,二伯家能住这么好的房子?”
“凭什么,二娘能穿得干干净净,而她却只能穿破烂?”
“凭什么,周六丫能读高中,而她却只能嫁个泥腿子?”
她心里扭曲得像条毒蛇,可面上还笑得温顺乖巧,甚至带着几分讨好的献媚。
"二伯,二娘,"
周三丫细声细气地开口,
"我们这一路过来,多亏了乡亲们接济,不然真撑不到这儿……"
她故意说得可怜,眼角恰当的挤出两滴泪。
周营长这个时候也回来,经过军区大院门口,看着眼前的三个大孩子。
周营长皱了皱眉,没说话。
二十一岁的周四丫,比周三丫更会装,
她低眉顺眼地站在一旁,
时不时用袖子擦擦眼角,一副柔弱无助的模样。
可她的眼睛一直往路过的军官身上瞟,心里飞快地算计着。
“那个走路带风的,是个连长吧?”
“那个腰板挺直的,排长?”
“就算是个二婚的,只要是个官,她都能忍!”
她可不想,像大姐二姐那样,嫁给泥腿子,现在正在饿肚子。
她得攀上高枝,让爹娘也过上好日子!
"二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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