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静宜眼底闪过一丝怒火。
这人真是无法无天,当这天下是他的后花园嘛,想怎样就怎样。
她家王爷每天忙着稳住朝纲,想着造福百姓,可总有一些蛀虫,反其道而行,为所欲为。
闫可仲看到宋静宜面上的怒容,不仅没有生气,反而笑的更加肆意张狂。
“哈哈,小美人,这下知道怕了吧。整个安庆城,只要我想,就没有得不到的。”
他都想好了,今晚就洞房花烛。
虽然他的腿不能动,但是他会教这个小美人好好地伺候自己。
这么一想,闫可仲喉咙干痒,呼吸都重了一分。
围观的人看到这一幕,纷纷敢怒不敢言。
他们这些老百姓愤怒又如何,抵抗又如何,还不是没有办法?
他们的性命在权势面前,还不如一只蝼蚁。
宋静宜握了握小拳头,当即冲着他那张嚣张的丑脸挥了过去。
当街调戏摄政王妃,就算闫丞相知道,也得憋屈的忍着。
“啊!”闫可仲冷不丁的挨了一拳,右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他捂着脸颊,察觉到嘴里的血腥味,朝地上吐了一口。
等他看到地上白晃晃的两颗牙,顿时气的直哆嗦。
“你个贱人,竟敢打我。我......”
宋静宜冷笑一声,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她刚要开始呢。
她不等闫可仲说完,快速朝抬着轿椅一踹。
闫可仲只觉得天旋地转,很快,他整个人都摔到了地上。
“啊!我的腿!”他惊呼一声,疼的眼泪都出来了。
他目眦欲裂,向傻愣在一旁的两个轿夫喊道:“愣着干嘛?给我抓住她。”
轿夫反应过来,伸手朝宋静宜冲过去。
宋静宜冷笑一声,当即一人一脚,将两人踹飞。
她活动下胳膊,面无表情的朝闫可仲走过去。
“子不教父之过,能纵容你这样的败类嚣张跋扈,危害百姓,闫丞相有不可推脱的责任。”
“今日我便替他好好教训你一顿。”
说着她便拳脚相加,专挑身上疼的地方打。
闫可仲抱着头,只觉得自己身上哪儿哪儿都痛,顿时哀嚎不已。
围观的路人都惊呆了。
他们看着宋静宜不惧权贵,英勇反抗的背影,暗叹有些自愧不如。
人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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