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某殡仪馆。
“英雄已逝,精神长存,他的故事不应只在悼词中回响,更要在第七局每一代人的记忆中传承……”
舒缓的哀乐渐渐响起,在司仪缓慢而沉重的声音中,鲜红的国旗缓缓盖上磐石的遗体,上方是他的遗像,两边是花圈、挽联,四周众人均是一脸肃穆。
大家微微低头、闭眼,对磐石进行最后的悼念。
一位老妇哭得撕心裂肺,那是磐石的母亲,一直希望儿子结婚,一直想抱孙子,却等来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结局。
追悼会结束后,众人一一有序退场。
出了礼堂,有个人影在楼梯间一闪而过。虽然没看清楚那人的脸,但我知道那是影刃,她惭愧,内疚,无地自容,不好意思公开露脸。
但自从第七局从并州将磐石的遗体运回来后,她就一直藏在暗中和附近,默默地送磐石最后一程。
陈永生陪在她的左右。
我只装作不知情的样子,继续陪家属走接下来的流程,比如焚烧遗体、分拣骨灰等等。
直到将磐石的骨灰安葬在某个烈士陵园里,又和大家分开后,我才藏身在附近的一个绿化带里静静等待。
眼看着现场渐渐寂静无人,影刃才从暗中闪出,在陈永生的陪伴下,手里捧着一束鲜花,走到磐石的墓碑前,把花放下,低头哀思。
二人在磐石的墓碑前待了足足一个多小时,方才转身下山。
半途中,自然被我给拦住了。
我从绿化带里窜出,像是一头狩猎的豹,迅速站在二人身前,惊得两个顶级高手纷纷拔出武器,看清楚是我后,才松了一口气。
“盛秘书,怎么是您?!”影刃一脸惊讶。
“我一直在。”我站定身体,面色平静地说:“接下来怎么打算的,有想法么?”
“没有。”影刃缓缓低下了头,声若蚊蝇地说:“第七局是肯定要退出的,但具体干些什么,我还没想清楚,打算先在并州隐居一段时间。”
从沪城回来后,将近一个星期过去了,影刃还是这个态度,看来第七局是留不住她了。
“……照顾好她!”我只好转过头去,冲陈永生说:“敢欺负她,或者是辜负她,第七局不会放过你的,到时候宋渔也拦不住我!”
虽然我就是宋渔,但此刻既然顶着盛力的脸,自然要站在第七局秘书长的立场上说话。
陈永生迅速点头:“盛秘书,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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