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闻言先是一怔,然后低头将手指按在自己的眉心上,用力的揉搓了起来。
“就这事?没别的。”
“就这事。”
宁越笑的有些羞涩,但他的囊中更为羞涩。
“开盘了,开盘了,到底是我们双绝宁小旗更胜一筹,还是林赘婿笑到最后,孰强孰弱,大家尽可下注。”
“压宁越放北边,压赘婿的放南边。”围观的众人见战局已定,早已议论纷纷,此时有人开出了盘口,让一众将官都凑了上来,兴致勃勃的下注。
不过听到这话的林山河表情有些难看,像是淋着血的伤疤被撕开,他正忍着痛,又被人抓了一把盐粒子撒了上去,心中羞愤难当。
得知对手竟然是宁越,林山河多少有些失落,他猜到了薛仁的用意,这是打算弃卒保帅。
但他依然不会掉以轻心,阴沟里翻船这种事,他不希望也断不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当一个人机会不多的时候,他会格外的珍惜。
今夜他要用无可争议的表现摘掉自己耻辱的标签!
可惜了,对手似乎并不算给力。
擂台已经摆好,观众也已经就位,韩千户又坐回了正中的宝座,俯瞰众人。
场内依然是闹哄哄一片,看热闹的,等下注的,聊天打屁的,嘲笑赘婿的。
林山河在众人的注视之下,走在台前,他拔刀在手,独自静默着。
只是宁越,人呢?!
众人忽然发现,宁越不知何时却已经不见了?
“怕不是吓尿了裤子,溜之大吉了?”莫英硕嘴角噙着冷笑,林山河却更加的不屑,如此鼠辈怎配做他的对手?
“哎?刚刚还在旁边备战,怎么一眨眼就没人了?!”薛有为有些慌,这孙子不会是真跑路了吧,那就只能是他顶上去了。
薛仁也皱起了眉头,虽然他并不相信宁越是这种为人。
但重压之下,退缩是人的本能。
就在众人熙熙攘攘,纷繁杂乱之时,赵思露的目光却一路追着‘双绝’直至盘口。
只见他从怀中掏出了一百两银票和三十几两碎银,啪的一声砸在了案桌上,说道:“一百三十两,压我自己。”
同场竞技,押注对方那是打假赛,但给自己押注——符合规矩。
庄家也是个年轻人,闻言嘻嘻笑着把钱收入囊中,说道:“想不到宁小旗对自己这么有信心,现在的盘口可是一比九,待会可莫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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