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总旗宁越斩掉莫英硕旧日的威名,是新老交替,也是双方实力使然。
台下的几十位等候的“豪杰”少了大半,也不知何时,已经非常识时务的离去。
而台上宁越乌发垂肩,眸光彻亮,银袍张扬,被天光一照,如披仙衣一般。
刚刚那一场耗时良久的对战,以及莫英硕无穷无尽般繁多的地品刀术,似乎化作了他修行的资粮。
宁越比初登台时,武道气势还要更为嚣张!
睥睨一众对手,脸上不见丝毫畏惧之色。
“此子临战而无畏,见猎而心喜,薛家这是捡到宝喽。”年纪最大的韩镇抚此时发声,语气追忆,似乎想起了自己当年。
人老了,话也少。
韩镇抚眉毛胡须都已全白,看似年迈,实则岁数也不小,早已年逾古稀,若非一身先天大境的修为支撑,怕是早该退位让贤了。
武夫打破内天地,使先天元气内外勾连,把握最初的道途,得寿一百五十载,但军武之人连年征战,体内积累的暗伤无数,却是要比常人都要更早的气血衰败。
韩宇见父亲难得发言,遂附和道:“早前,孩儿也曾试图招揽,但此子道心甚坚,不为所动。”
韩镇抚闻言点了点头,感慨道:“初生的牛犊不怕虎啊,五十年前,老夫也曾如此意气风发,也曾一腔热血报国为家,只是...”声音低垂,几不可闻了。
......
高台下,又一瘦高小将,此时把银袍一卷,好似万千流光都被纳入了袍中,接着身形一转,银袍孤独垂落在地,人影已然飞至半空。
身形飘逸,健步如飞,而手中一杆亮银枪,熠熠生辉,像是被天光淬炼而成,散发着无穷犀利锋芒。
此刻将空气刺破,枪尖上裹挟着重重气浪,向着宁越极速杀来!
“本将程志,今日会一会宁小旗的刀法!”
薛有为见状,无声呼出一口了浊气,心中不再担忧。
眼前之人,昨日他在府中也见过了。
程志虽说实力也不算差,但还比不得莫家嫡子的功夫,自然也比不得将莫英硕斩于阵前的宁越。
谢彦明见状,却心中大急,什么时候这过三关还要抢着来了?
这出手晚了,连队都排不上。
他刚想催促一旁的朱奇默,却见其双眸依旧紧闭着,似是睡着了。
而又有三人看见程志异军突起,竟也不甘落后的飞纵着,向着台上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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