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政,你为什么不接收阎埠贵?这是国家的学校,不是你姓蒋的学校,姓蒋的在我们国家做不了主,你算什么东西?什么?阎埠贵是小偷?公安局为什么不抓他?
他私德有亏,他报复你?报复你活该,你不听上级的命令就是该死……”教育局长把蒋政骂的很难听,把在区长那里受的气全部转移到了蒋政校长身上。
蒋政放下电话后差点吐血,姓阎的这个狗东西又去给自己告状了,他愿意来就来吧,来了之再说,我要让他好过了,我就不姓蒋。
阎埠贵终于请了假,他请了十天假,他感觉十天差不了,等到十来的时候,自己架着拐来学校,学校也不能安排自己工作,自己一不做、二不休,能挣钱不说,还能在学校里休养。
蒋校长不待见自己,也无所谓,自己在那里也不受待见。他愿意骂就让他骂,只要他不挑自己就行。阎埠贵打好了主意。
时间过的很快,正月二十六的时候他和杨瑞华去医院复查,看看需要不需要把腿上固定身体的木板给去掉,然后再拿点药啥的。
医生感觉并没有给他去掉固定的木板,而且建议他多在家休养两天,其实住院最好,因为他受伤的日子太浅,要是急于上班,对伤情不利。
医生的话阎埠贵只是有选择的听,住院他肯定是不会住院的,住院不得花钱吗?上班肯定是得去上的,上班能挣钱,不去上班,姓蒋的要是不发给自己工资怎么办?
从医院拿了点药,阎埠贵坐到了架子车上,杨瑞华推着他向前走,看来近一段时间得坐架子车上班了,轻伤不下火线,自己受了这么重的伤,依然坚持在教育工作第一线,不容易呀。想到这样,阎埠贵差点把自己感动了。
说来也巧,刚出来了医院,阎埠贵看到了两个熟人,那个曾经把他的腿打伤的人,那两个人也认出来阎埠贵。
“姓阎的,又是你,我操你妈,我让你偷东西,”两个小青年脾气很暴躁,一脚把阎埠贵从架子车上踹了下来,然后猛踹阎埠贵那条受伤的腿,杨瑞华和阎埠贵大喊救命,由于是在医院门口,保卫科的同志跑了出来,两个青年见事不好逃了。
不过阎埠贵得到了及时的救治,事情出现了医院门口,他被第一时间送到了手术室,医生经过检查,他的左腿骨头断了,瘸是百分之一百了,没有好的可能。
杨瑞华只能回家再拿线,这一次又交了一百块钱,医生说了肯定不够,让她做好准备。把钱花到医院,杨瑞华心如刀割,阎埠贵比他还要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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