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内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苏哲身上。
水晶吊灯的光晕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投下深浅不一的阴影,衬得他的表情格外认真。
“我没开玩笑,学友,我傍的富婆有多大,你们可能无法想象!”
苏哲一口把瓶中的茅台一饮而尽,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
他重重地把酒瓶往桌上一放,玻璃与实木桌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
“我这次回来,主要就是来帮家里盖别墅的,至于你们这些兄弟我真的很想帮!”
苏哲双手交叉撑在桌面上,目光诚恳地望向富成:
“富成”两百万投资,经营权全权交给你,我不插手日常运营。"
他微微前倾身子,声音放得更轻:
“就当是兄弟合伙做生意,你负责经营,我负责出资。每年年底给我看个账本,利润咱们五五开就行。”
说到这里,苏哲突然笑了笑,露出记忆中那个带着他们在田野里疯跑的顽皮神情:
“当然,要是亏了算我的,赚了咱们平分。怎么样,肯不肯帮兄弟这个忙?”
苏哲说的像是在求富成帮忙,可谁都听得出来,苏哲这完全就是给钱富成。
事实也是如此,200万罢了,苏哲现在还真不放在眼里,他只是想帮一下富成,不让他这么辛苦。
当然也是为了让自己装逼。
但他显然低估了两百万在富成心中的分量。
富成突然“砰”地站起来,带倒了面前的酒杯。酒液顺着桌布流淌,在灯光下泛着银白的光。
“哲哥!这钱我不能要!”
他的声音有些发抖,粗糙的大手紧紧攥着桌布:
“你在外头也不容易,那些富婆的钱...”
“哈哈哈!”
学友突然拍桌大笑:
“哲哥该不会真要被富婆用钢丝球刷吧?”
他做了个夸张的搓洗动作,引得众人哄笑。
苏哲直接给了他一拳:
“滚蛋!”
笑骂间,他的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锁骨处一道浅浅的疤痕。
那是小时候为保护学友跟邻村孩子打架留下的。
富成突然红了眼眶。他想起二十年前,他们六个光着屁股在河边摸鱼时,苏哲总是把最大的那条让给他。
“哲哥...”
这个在灶台前摸爬滚打多年的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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