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轻语这才想起来此举不妥,忙解释道:“母亲你知道,父亲和宋大人相交莫逆,我把星临当亲弟弟看待,听说季状元住他家隔壁,就写了诗,让星临当成自己的诗,拿去给季状元改一改,不是我刻意与季状元通信的 ,我也不知道星临怎么和季状元说的,他就给我回了信。”
这事不难猜,一定是周星临以为宴轻语有什么别的意思,直接在中间撮合了季墨阳和宴轻语,宴夫人叹了一口气,思量道:“以前就算了,男女有别,以后不准通信。”
“啊?”
宴轻语十分的失望,他父亲是国子监祭酒,往日里见闻的都是才高八斗,目下无尘的才子,第一次见季墨阳这样外表高冷,内心童趣的公子,她觉得十分的好奇,若是从此不再相交,实在是人生一大遗憾。
同时她也清楚,男女有别,通信确实不合适,纠结再三,她试探道:“母亲,我不小了,你之前不是也给闵夫人送过帖子吗?”
越说,宴轻语头低的越厉害,她就差直白的告诉宴夫人,她可以和季墨阳定亲,以后再通信就名正言顺了。
宴夫人想到闵绒雪那个人,心里一万个不愿意结交,但是想到季墨阳这个人,似乎风评还不错,为了一个不好的婆婆,放弃一个优秀的女婿,划算吗?
“你让我想一想。”
宴夫人纠结半天,晚上和自家夫君又商量一番,宴大人感慨道:“我们夫妇福薄,只有一个女儿,将来不指望她嫁入高门享受荣华富贵,只求她能有个情投意合的夫君,她若是真的想,就随她吧。”
这一句话让宴夫人不再纠结,女儿的婚事,自然是女儿的心意最重要,她明日就去拜访闵夫人,把这件事尽早定下来。
次日,宴夫人亲自请闵夫人喝茶,她是个直爽的性子,没有拐弯抹角,把话明白的说了起来。
“是我疏忽了,早前才知道我那淘气的女儿,和令公子竟然有书信往来,我仔细看了下,两人虽然做的不对,好在都是在讨论诗文,并无逾矩,今日特意过来知会夫人一声。”
“竟有这事?”闵夫人惊讶。
季墨阳是那种会私下和小娘子书信来往的?他向来为人清冷,怎么可能……
很快,闵绒雪就反应过来,她不了解季墨阳,如今的季墨阳做什么不可能,哪天直接抱回来一个孩子都有可能。
再说,人家宴夫人没道理拿这种毁坏自己女儿名声的事情来说嘴,她不再想这件事的真实性,而是思考宴夫人为何告诉她。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