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阿奴这么想要这块牌子,娄玄毅直接放进了抽屉里。
“不能给你。”
“那你咋能给墨隐呢?”阿奴指着墨隐腰上的令牌。
既然他都有,那为啥自己不能有。
“墨隐得替我办事情呢!”
“那我也能办呐!”
“你?一到紧急时刻就知道跑,能解决人吗?”娄玄毅白了她一眼。
一提起这茬就让他生气,一身功夫白学了。
”我,我虽然不能杀人,但我可以做别的呀,再说墨隐他也没经常杀人呢。”
她是不敢杀人,可墨隐每日不也都跟自己一样跟在世子身边。
也没见他成天喊打喊杀的。
“做别的?我不是已经给你开了一份月银了吗?”娄玄毅忍着嘴角。
这是真着急了。
“那,那我那份月银不要了,要这个成不?”阿奴指着娄玄毅的抽屉。
能在府衙当差,那可是老长脸的事儿了,赚的也应该不止六文块钱。
那之前的那份就不要了,这个咋的也比那个赚的能多一些。
“你是说以前赚的那些都不要了,只要这一份是吗?”
“那可不是啊,我说不要的那份是在这京都府赚的那一份,别的我咋不要呢?”
她又没断了练功,还有回到府里也啥事儿都干,咋能都给取替了呢?
“哦。”娄玄毅装模作样的点了点头。
今儿个还挺不好糊弄的。
“世子,那你把那块牌子给我吧?”阿奴眼巴巴的望着那个抽屉。
平时瞧着那些官差出出进进的,她都老羡慕了。
“那行吧,这个就先给你了,带上这个,你可就是官府的正式人员。
日后做事可要上心了。”娄玄毅打开了抽屉。
将里面的腰牌拿了出来,阿奴迫不及待的抢了过去。
“世子,您放心吧,我一准好好干,绝对不会给您丢脸的。”
咧着嘴将腰牌挂在了腰上,还使劲儿的晃了晃,这一回她也是正儿八经的官差了,真是太高兴了。
似是想起了什么,又看向了娄玄毅。
“对了,世子,那我一个月的月银是多少啊?”
毕竟是官差,应该能比六百文多的。
“你和墨隐一样,每月的月银是三两银子。”
“夺少?”阿奴震惊的瞪大了眼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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