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里的彼岸莲,薛神医脸色严肃了起来。
“这花你们是在哪儿弄的?”
“有什么不对吗?”墨隐来到跟前。
能让老薛紧张成这个样子,看来这花不一般。
“这是一种极其罕见的毒花,花香可以摧毁身体的机能,损害脏器,甚至丢了性命。
这种花很罕见,除了古老的密林里有,平时很难见到,你们是在哪儿弄的?”
薛神医晃了晃手里的彼岸莲。
这么罕见的品种,不知他们是从哪儿弄到的。
“不罕见呐!我们后院有老大一片了。”阿奴指着薛神医手里的彼岸莲。
这玩意儿王府后院种了一大片,咋可能罕见呢。
“这是王府种的?”薛神医诧异地望着娄玄毅。
这东西不应该出现在宅子里的。
“嗯。”娄玄毅点头。
已经猜到大概了,这又是对他使的手段。
“薛神医,那麻烦您帮我瞧瞧,我这脸还能不能治好了?”
阿奴看着薛神医,又指了指自己的脸。
听这老爷子的意思,好像这玩意儿挺严重的,也不知自己的脸能不能治好了。
“你这脸就是……”薛神医的话说到一半,眼珠子转了转。
“你这脸不大好办。”
“啥意思?是我要死了吗?”阿奴紧张的不行。
听这老爷子的意思,好像她这脸病治不好了,那自己岂不是要死了。
“我尽量一试,结果如何,只能听天由命了。”薛神医叹了口气。
做成一副无奈的样子,这下可把阿奴给吓坏了。
“那麻烦您了!”
不看那些花好了!这下完了。
要是她死了,那爹和娘他们就过不上好日子了,犹豫了一下,又看向了娄玄毅。
“世子,我想求您个事儿。”
“你这是又要交代遗言了吗?”娄玄毅不满的瞪了薛神医一眼。
这丫头胆儿小,吓唬她干什么,瞅这意思是要交代遗言了。
“嗯,算是吧,世子,我那抽屉里还有十五两多银子,要是我死了,求你帮我把钱交给我爹娘他们。
还有我那些……”
“还有你那些被子和衣服留着也没用,也一并交给你爹娘他们是吗?”娄玄毅把她的话接了过来。
还是这点事儿,他都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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