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卿这个狗东西,他凭什么结婚?咳咳咳……等他结婚那天,我非要把婚事给搅黄了!我就是爬,也要爬到他新房前!就算死,也要死在他屋前,弄不死他,也得沾他一地晦气!”傻柱一边咳嗽,一边发着狠。
秦淮茹吓得脸色发白,结结巴巴地说:“柱子,家里……家里只有棒梗和小当,我得回去看看,棒梗一个人看不过来……”她是真被吓坏了——傻柱以前那么壮实,
就因为打晕过刘长卿一次,竟被折腾成如今这副模样,咳血、咳嗽不断,腰都直不起来,连个老头子都不如。
她生怕刘长卿把这手段用到棒梗身上,不等傻柱反应,猛地拉开门就蹿了出去,关上门便往家跑。
刚从后院出来的刘海中,正好撞见秦淮茹急匆匆从傻柱家出来。他站定脚步,意味深长地打量着她。秦淮茹也瞧见了他,强挤出笑容问:“二大爷,您这是去前院?”
刘海中“哼”了一声,仰着头,背着手,掐着腰说道:“是啊,去前院。刘科长要结婚了,我身为院里一员,得去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刘科长可是咱院的希望,以后院里有什么事,还得指望他呢。咱院里每个人,都该拥护刘科长。”
“是是是,二大爷说得对。刘科长是咱院的希望,咱每个人都该拥护他。
”秦淮茹连忙应和,又解释道,“二大爷,我刚才也想去给刘科长帮忙,可被二大妈劝回来了。她说我家这段时间霉事多,怕冲了刘科长的喜事。”
刘海中一脸赞同地点头:“你二大妈考虑得在理。你家这阵子确实不太平,确实不该去。
等刘科长结婚那天,你们就在家待着,别出来。要是真冲了喜,别怪全院人对你家不客气。”说完,他哼了一声,背着手,带着几分高傲转身要走。
刚走两步,又回过头,盯着还没缓过神的秦淮茹问:“你刚才去傻柱家干啥了?他是不是还对刘科长有意见?
他要是敢有意见,不用刘科长出手,我先收拾他。以前有易中海护着你们,现在他自身难保,你们可得夹起尾巴做人。
我刘海中眼里可不揉沙子,还想像以前那样占便宜、惹是非,我可不答应。”
秦淮茹赶紧摆手:“没有没有,二大爷,真没有。傻柱病得在床上起不来,哪还有心思惦记别的啊。”
刘海中点点头:“那还差不多。你嘱咐好他,别瞎琢磨不该有的心思。”说罢,再次转过身,挺着腰杆往前院走,穿过月亮门时,那副模样,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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