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不愿意?”
“如果这是南川先生希望的,我可以……就当作送你和林小姐的新婚贺礼。”宁风笙苦涩地一笑,他如果娶林蕾西的是真心的?
“宁风笙——”南川世爵突然暴怒,手指恨不得掐上她的脖子。
“怎么生气了?不是你让我这么做的?”宁风笙苍白地别开脸。
他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她可从来不是对他言听计从的女人!
……
夜晚,水雾漫过黑曜石浴缸,南川世爵正阖眼靠在鎏金雕龙壁沿。
宁风笙赤脚走进来,真丝睡裙被水汽浸成半透明,像团即将消融的雪。
“滚。”他并没睁眼,喉结滚过沙哑烟嗓,“谁准你进浴室?”
宁风笙怔了一下,他不用看她也知道是她?
“莫斯叫我来的。”
这曾经是南川世爵最爱的娱乐活动之一,他最喜欢抓着她一起洗浴。
不过每次宁风笙都像上刑,眼皮子都懒得掀开一下,任由他上上下下给她温柔地清洗着。
他帮她清洗按摩过那么多次,她还一次没为他服务过。
宁风笙跪坐在南非羊绒浴毯上,舀起温水在他身上淋着……
学着他以前给她清洗的动作,她拿了起泡网挤上沐浴露。
“这么贱?”他冷然挑眉,“不如脱光了进来?”
宁风笙竟真的脱去睡衣,就要进浴缸——
南川世爵豁然睁开眼,看着她身上那长长短短的伤痕。
虽然每天都在涂好药,被荆棘丛割破的伤痕也不深……但还并不能碰水。
“你想把这一缸水都弄脏?”
宁风笙只好坐在浴缸边,轻柔地将玫瑰精油抹在他心口疤上:“水温调低些好吗?太烫了,你的伤口……还疼吗?”
该死,她的手指抚摸他就有了感觉……
“现在关心我疼不疼,当初扎过来的时候你只恨没有多用力,把它捅穿?”
南川世爵看着她这副乖乖的,逆来顺受的样子,心里就不是滋味……
是抑郁症让她性情大变?
大掌扣住她的手,狠狠擦过他腹肌下的刀疤:“数清楚,你欠我多少道伤?这辈子怎么还给我!”
他堂堂南川少爷,谁能伤得了他?只有她……
宁风笙吸了口气冷气,她以前就像中蛊了似的,满心觉得南川世爵是个囚禁她的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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