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霄府,八百里,曾是关外富饶地!”
“一朝猪患凭空起,乌烟瘴气渺人迹~”
“无父无君无法纪,为非作歹有天庇~”
“我说六子……”
坐在椅子上雕玉牌的陈离再也忍不住了,破口骂道:
“你丫给我上药的时候能不能别整节目?口水都要喷我背上了!”
“还有,这破歌你又从哪里学的?猪患又是个什么玩意儿?”
“哎哟我的陈师兄哎!”
六儿把药瓶丢到一边,大吐苦水道:
“您是真不晓得?那陈二柱这些天买了一堆兽药,成堆成堆的吃啊!”
“虽然他买兽药的时候,和咱灵兽堂说,是用来在筑基大会上吸引妖兽用的……”
“但丫的脑袋一天赛一天尖!”
他翻了个白眼,絮絮叨叨道:
“本来就能吃得要命,这回更是老爷爷戴帽子——盖老帽了!”
“膳食府那块儿,天天铆足了劲加班给他做猪食,惨得没边儿了!”
“还有哇,听说他练了一招从天而降的剑法,内叫一快!避无可避的内种!”
说着,他还摆出了举剑过头的动作,嘴里大喊:
“板!载!!!”
“大概就是这样式儿的!”
“……行了,别说了,你继续上药吧。”
眼看陈离又雕起了不动明王的玉牌,六儿还是没能忍住话茬,啧啧赞叹道:
“您刻玉牌这本事,内叫一地道,和禅宗光头也差不了多少!”
“可为啥您会突然刻这玩意儿,莫不是被李之瑶那娘们折磨得失去理智了?我倒听说那些个苦行僧成天就找人来抽自个儿,内叫一变态!”
听到这话,陈离刻玉牌的动作忽然一顿。
整个人的气息变得古朴厚重,身上的伤口也在飞速愈合。
竟是进入了顿悟状态。
“我勒个老佛爷哎,这都能悟?阴得没边儿了吧?!”
六儿收回手,眼里满是羡艳。
自从被裘万锋指名为陈离护法开始。
巨大的失落感,就涌上了他的心头。
每时每刻,都能认识到普通人与绝顶天才的巨大差距……
过了两三个时辰。
陈离才呼出一口气,用力捏了捏拳头。
霎时间筋骨齐鸣,隐约可以听到他的丹田内有虎豹之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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