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假？”王凯的声音提高了八度，几乎是尖叫着喊出来，“你疯了吗？下周就是最终评估了！”

然而，李昊对王凯的质问完全无动于衷，他依旧自顾自地收拾着东西，仿佛王凯的话根本没有进入他的耳朵。

终于，李昊收拾完了自己的物品，他缓缓地抬起头，那双紫色的眼睛里翻涌着一种王凯再熟悉不过的偏执。

“要么你现在告诉我全部情况，要么我回去亲自检查。”李昊的语气异常平静，但其中蕴含的决心却让人无法忽视。

王凯被李昊的话气得几乎要从床上跳起来，他的胸口因为愤怒而剧烈起伏着，原本就受伤的伤口也因为情绪的激动而隐隐作痛。

“你——你他妈能不能别这么霸道？”王凯怒不可遏地吼道。

“不能。”李昊的回答简洁而干脆，没有丝毫的犹豫和退缩。

面对李昊如此决绝的态度，王凯一时之间竟然有些语塞。

他瞪着李昊，心中的怒火在不断燃烧，但却找不到合适的话语来反驳他。王凯咬牙切齿地瞪着他，两人隔着屏幕僵持。最后王凯败下阵来，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是幽灵的人。”

李昊的动作顿住了。

“他们埋伏了小白，我们中套了。”王凯简短地说，“徐哲重伤，我肩膀中弹，凌渊腿被炸伤，但都脱离危险了。”

李昊的呼吸明显变重，指节捏得发白：“目标是谁？”

“小白。”王凯压低声音，“他们想要活的。”

屏幕那头传来“咔嚓”一声——李昊的钢笔被捏断了。

王凯看着李昊阴沉的脸色，莫名有点心虚：“……你真要回来？”

李昊深吸一口气，突然把手机往桌上一放。画面天旋地转，王凯只听见布料摩擦的声音，然后是“砰”的一声闷响——听起来像拳头砸在墙上。

“李昊？”王凯皱眉。

屏幕重新亮起时，李昊已经恢复了平静，只是眼底的暴戾还没完全散去。

“不回去。”他哑着嗓子说，“但你得答应我三件事。”

王凯挑眉：“你哪来的脸提条件？”

“第一，”李昊完全无视他的抗议，“每天早晚各一次视频检查伤口。”

“……”

“第二，暂停出外勤直到我回去。”

王凯翻了个白眼。

“第三，”李昊突然凑近屏幕，紫色眼睛直直望进王凯眼底，“下次再瞒着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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