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兄弟们都叫来。"陈宇的声音在地下室里冷得像块冰。
阿一愣了愣,没明白陈宇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挠了挠剃得发青的头皮,手腕上被刘彩梅咬出的牙印还在渗血。"宇哥,您的意思是..."
"我说,把所有人都叫来!"陈宇突然提高音量,声音在水泥墙上来回碰撞,"听不懂人话?"
"是是是!"阿一吓得一哆嗦,赶紧转身踹了一脚旁边的小弟,"聋了啊?没听见宇哥发话?去把楼上的兄弟全叫下来!"
那小弟连滚带爬地冲出门,脚步声在走廊里急促远去。地下室陷入一种诡异的寂静,只有刘青梅和刘彩梅粗重的喘息声。
而此时地下室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味、汗臭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陈宇慢条斯理地点了支烟,打火机的火苗在他瞳孔里跳动。他深深吸了一口,烟头在昏暗里忽明忽暗。"刘彩梅,我给过你机会。"他吐出一口烟圈,烟雾在惨白的灯光下扭曲变形,"等会儿可别后悔。"
刘彩梅的胸口剧烈起伏,手腕上的铁铐随着她的挣扎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她嘴角的血已经凝固,在苍白的脸上显得格外刺目。"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她嘶哑着嗓子喊道,声音像砂纸摩擦,"老娘不怕你们这些畜生!"
阿一抬手又要打,被陈宇一个眼神制止。陈宇蹲下身,平视着刘彩梅充血的眼睛。"有种。"他居然笑了笑,露出两颗发黄的犬齿,"我就喜欢驯服烈马。"
远处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像一群野兽在逼近。门被猛地推开,一股混杂着烟酒和体臭的热浪涌了进来。二十来个男人鱼贯而入,他们挤进这间不足二十平米的地下室,瞬间让温度升高了好几度。
"宇哥!老大!"此起彼伏的招呼声中,陈宇抬手示意安静。他数了数人头,满意地点点头。
"各位兄弟,"陈宇的声音不高,但每个字都像刀子一样锋利,"今天叫大家来,是让大伙儿做个见证。"他转向刘彩梅,突然一把揪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抬头面对众人,"这娘们儿骨头硬,说宁可死也不配合工作。"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哄笑和口哨声。一个满脸横肉的胖子挤到前面,口气喷在刘彩梅脸上:"小娘们挺带劲啊!"他伸手就要摸刘彩梅的脸,被她扭头躲开。
"别急。"陈宇松开刘彩梅的头发,拍了拍手,"刘彩梅,我再问你最后一次——愿不愿意好好工作?"
"做你妈的梦!"刘彩梅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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