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东看了眼依偎在江河身边的小雌性,他是彻底没机会了。
他都叫了爹,那温暖不就是他娘?
呸!
这么想,怎么一下子就清心寡欲了?
田东继续四十五度抬头望天。
人的悲喜并不相通,他只觉得他们吵闹。
田东起身,踉跄着离去。
丢人丢大发了。
以后,他再也不想出现在江河面前了!
这时,一道悲痛的声音响起:“族长!我儿子大春不见了啊!”
“你们快派人去找找啊!呜呜呜!”
族长眉头一皱:“怎么回事?大春不见多久了?”
“估摸着五六天了啊,之前他说了声有事出去,还不让我们声张,我就在家等啊等,可都过了这么多天了,大春还没有回来,他不会,他不会……呜呜呜呜呜……”
“啊,我知道了!”一个兽突然惊叫出声,然后又捂住了嘴巴。
大春他娘一下子扑到那个兽面前,哭着说:“三黄,你知道什么?快告诉我啊!”
江河的目光也落在了三黄的身上。
难道他知道什么?
三黄看了江河一眼,嗫嚅地说道:“就是,就是小雌性成年礼的那一天,他不是和江河发生冲突了吗?”
“他还放话让江河等着,当时不是好多人都听到了?”
和大春说话的兽想了起来,立刻说道:“对对,我当时就是为了劝他不要起冲突,才故意说什么时候教训江河都不晚的,但是江河,我真没别的意思啊!”
说完,那个兽还啪啪打了自己两巴掌。
唉,今时不同往日啊!
现在会盖木屋的江河可不能得罪!
大春她娘听了“嗷”地一声,冲到了江河身前:“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害了我大春啊!”
江河无奈地说道:“这些天我忙得很,从来没见到大春啊!”
石头闷蛋儿立刻站出来作证:“对啊,我们可天天和江哥在一块儿,根本没见到大春的一根毛!”
跟三黄站在一起的大黄也说了句公道话:“大春是红阶,江河可是没有品阶的雄性,如果大春找了江河,有事的也不会是大春啊!”
“是啊!”
石头沉吟片刻:“难道大春受了刺激,自己跑去狩猎了?”
最近谁不眼热江河高超的捕猎技术啊,随随便便就能整一头大马鹿来,这一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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