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燎:“……”
纯情的汤圆从火龙果馅变成芒果馅了。
不过,芒果馅的汤圆看了看他,磨磨蹭蹭的离开他怀里,不经意间露出的耳根红的泣血,俨然还是纯情男大一枚,叶执拉过缭乱的被子给自己盖上,开始默念清心经。
在权力中心浸染的人口里的话总是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叶执也是一个这样的人,甚至他是其中的佼佼者,权力和伪装是他的灵魂底色之一。
他对姜燎承诺过的话,说到做到。
忽然,叶执的耳朵一热,是姜燎低头吻了吻他的耳朵,接下来的事情让他的耳朵一炸,耳根上的红晕蔓延到脸颊,姜燎身上独有的微凉仿佛蔓延到心脏。
他两只手把被子揪成麻花,拧在一起,想看姜燎又不敢看,说实话,他没和人这样亲密过,更别说还是自己心心念念连做梦都是唯一主角的姜燎。
这样的情况乍然来袭,叶执心跳的都快从喉咙里跳出来,说话都磕巴了,嗓音喑哑:“…不,不用你帮 帮我…”
“乖。”
主任一个字,叶执躺平了。
他用手捂住眼睛,无数回忆的画面在脑海里闪现,学院外黄昏下的姜燎,凤凰花树下的姜燎,喜欢用小铲子挖土的姜燎,拿着枪的姜燎,在过往村里里挣扎的姜燎…
在国旗下宣誓的少年。
终于离开那片沼泽地。
在姜燎低头吻他时,叶执猛的大喘一口气,眼前五光十色,像是看见寂静的深山刮起一阵狂风,静山哗然,落叶纷飞。
姜燎自由了,这段时间过了很久。
他眼角泛着日薄西山的胭红,低低地咳嗽两声,甩了甩有些酸的手,起身去盥洗室清理一下,身上的衣服因为在床上闹的皱皱巴巴,脚上的袜子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没了,赤着脚踩在温暖的地面,身后跟了条亦步亦趋的小尾巴。
悄悄地甩着尾巴,嗅着“主人”的气味。
餍足又惬意。
-
姜燎的消息并没有在中洲掀起巨大的风浪,掀起巨大风浪的是———
昼帝忽然要出行。
还是要乘坐飞机飞过大半个中洲去南海边域,这则安排遭遇几个心腹大臣的劝阻,然而无用。
即使空难的概率小到万分之一,如非必要,国家领导人也不会去赌这份概率。
中洲空域戒严,无数飞机停飞,无数旅客接受到飞机延时通知,这个庞大的帝国在这一刻为帝王的出行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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