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我来这做什么?”
慕长歌将她带到了炼血堂,眼前的山脉魔雾缭绕,魔气漫天。
回应她的只有两个字。
灭门!
她只见一道恐怖到极致的剑光落下,整座山脉就夷为了平地。
“搞定。”
收了斩魔散魄葫芦,倒映在他眼帘的是一张小嘴圆张的呆滞面孔。
望着那高挺鼻梁下的红唇,总想着找个东西,塞进嘴里。
“你是怪物么?”
她难掩震撼,仅此一剑,此处魔修的驻地就没了,“能不能告诉我,你究竟是什么人?”
就算是她父亲,天墉城城主,大乘期大能,也不敢说轻易踏足此地,还有那一剑的风采,她怎么觉得比渡劫境大能还要强!
实力以及道则超越渡劫境的唯有散仙,可无论他怎么看都非失了肉身,从而转修神魂之道。
“我来自北域。”
他负手而立,衣袍在风中作响,嘴角噙着一抹懒散的笑意,“来此只为除膜卫道!”
溪琉璃听后一脸震惊!
四域之间设有屏障,数千年无人能从其中穿过,他怎么做到的?
难道说,这人当真是在秉承天地之意?
就是他所说的天道强行喂饭?
那这大腿,她是抱?还是抱紧点?还是又抱又紧点呢?
“仙子?”
慕长歌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
她啊的一声惊呼,那张脸几乎要贴上她了,连忙后退了几步,“你干嘛离我这么近?”
“我在想着仙子何时履行承诺。”
“……”
溪琉璃羞恼到跺脚,这人怎么这么不正经!
他灭门时的霸气呢?
一剑荡平魔窟时的威严呢?
“带我去天墉城。”
慕长歌的语气不容置疑。
望着他那一脸严肃,溪琉璃气势软了三分,“你要做什么?”
“找你爹提亲。”
“???”
“喂!我什么时候说要嫁给你了!”
那道倩影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气得牙痒痒,又无可奈何。
到底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她跺了跺脚,最终跟了上去。
毕竟...
除了跟着他,自己好像也没别的选择了。
云端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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