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五浑身瑟缩,嗫嚅道:“草民看中王二郎家十亩水田,强夺不得。”
“又不敢杀牛,只能割下牛舌,想着让他下牢……”
话音未落,堂外却炸开了锅。
“原来是这样!”
“这刘五,猪油糊了心,坏了肠子,竟敢陷害乡人。”
“还好大王明察,没让他哄骗了去!”
“是啊是啊!”
高楷沉声道:“刘五,你可认罪么?”
刘五瘫软在地,深深磕头:“草民认罪……”
“既然认罪,便从轻发落。”
“责打三十大棍,赔王二郎一头黄牛。”
“若敢再犯,便是死罪!”
“明白么?”
“草民明白……”
砰!高楷再拍惊堂木:“结案!”
堂中官吏皆赞:“大王断案,秉公神速!”
“是极!”
百姓亦交口称赞。
“青天大老爷啊!”
“若无大王,王二郎说不定含冤入狱,刘五这贼子反倒逍遥快活。”
“唉,是啊!”
“幸亏有大王,我们这日子总算有盼头了!”
堂外,诸多凑热闹的说书人、话本艺人,见证整个断案过程,皆眼眸一亮。
这可是上好的段子,编出来足以揽客,日进斗金。
退堂后,这一案一传十,十传百,传得神乎其神。
不光偃师县十里八乡皆知,更随着货郎、商贾走街串巷、南来北往,流传到都畿道各州,甚至天下各道。
县衙内,唐检眉飞色舞:“大王,如今各州百姓皆道,您是救苦救难的圣人!”
高楷摇头失笑:“这不过一桩小案,没什么可夸耀的。”
王景略不赞同道:“大王此言差矣!”
“纵观天下群雄,并无一人亲自升堂断案,为民伸冤。”
“天下百姓,皆盼明君在位,使海晏河清,致太平盛世。”
高楷笑道:“此事任重而道远,你我君臣尚需共勉。”
“是!”
说着,他再度埋首于案牍。
……
翌日。
高楷正于堂中理事,忽见门房携着一纸诉状,急匆匆来报。
“大王,洛阳裴氏父子,状告士子陈昂,请您一观。”
唐检惊讶:“洛阳裴氏,可是金玉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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