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摇完头苏锦沅的脑袋顿时就更晕了,但他仍旧坚强的攥着自己的腰封。
见此,晏昭眸色沉了沉,凉声发问:“你松不松?”
苏锦沅这次出奇的坚定:“不松!”
晏昭闻声无奈轻叹一声,却是耐着性子转而开启了怀柔政策:“可是不脱衣服要怎么上药?若是不上药疹子会一直痒下去的,阿沅听话好不好?”
苏锦沅显然还有自己的理由,顶着眩晕的脑袋倔强的回答:“我也可以自己上的。”
晏昭淡声又问:“阿沅自己也能给背上涂药吗?”
苏锦沅:......
苏锦沅没有回答,只是在心里默默蛐蛐。
【我不能,但我就不松。】
闻声,晏昭本就不多的耐心差不多耗尽,面色也渐渐冷了下来,继而伸手抬起苏锦沅的下颌凉声质问:“苏锦沅,你是觉得孤脾气很好吗?”
被迫对上晏昭逐渐冷下来的神色,苏锦沅顿时就是一怂,只好乖乖将手松开了,继而气呼呼的腹诽。
【脱脱脱,随便你脱!】
【我才没觉得你脾气好呢!明明就是很差,阴晴不定反复无常外加难以捉摸!】
说得不错。
晏昭听得冷笑,继而毫不留情的抽走苏锦沅的腰封。
然后苏锦沅就只能眼睁睁的晏昭迅速扒光了他的衣服,连亵衣也一起扒掉了。
一时间,唯有长长的墨发垂于他的胸前,略作遮挡。
寝殿里炭盆烧的一向很好,但苏锦沅还是觉得身上莫名凉飕飕的。
此情此景之下,他也不好意思再看晏昭了,只是一个劲的低着头,拘谨的坐在榻边扣手指,顺带听着晏昭在外间净手的水声。
此时他唯一庆幸的就是,他的疹子止步于上半身,不然晏昭非给他裤子也扒喽!
那样他就彻底没脸再见人了!
晏昭很快净了手重新回到了榻边,对上少年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他到底还是心软了,带着些无奈启唇安抚:“你是孤的太子妃,你身上哪里孤瞧不得?阿沅不必觉得难为情。”
“况且,皇陵之行,阿沅不是早将孤看光了?”
苏锦沅:!!!
这厮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苏锦沅急忙低着头闷声作出了反驳:“我才没偷看。”
晏昭听得哑然失笑,宠溺的温声附和:“是,阿沅没看,是孤瞧错了。”
他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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