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惊扰了公子。”晏昭道。
随即他便开口解释了起来:“在下赵言,与夫人在外游玩时不慎掉落悬崖,万幸落入水中才得以保住了性命,但想寻找出路时却被此瘴气林拦住了去路,走投无路时,却看到小公子安然从林中出来,便想问问公子,可是有何法子通过此瘴气林?”
晏昭面不改色的开始了他的表演,苏锦沅则是听到夫人二字便红了双颊,脑袋低垂更不敢看人了。
啊啊啊啊啊,什么夫人啊!
晏昭就不能说他是弟弟吗!
贺怀星自幼学医,如今行医也有数年,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戒心的,故而他很快便找出了其中不合理之处,冷冷的作出反问:“这个季节出游?公子也不嫌冷吗?”
晏昭淡定解释:“夫人想看雪狐,在下便试着带他进山来寻。”
苏锦沅:???
他怎么不知道他想看雪狐?
贺怀星听着对方句句不离夫人的话语,不禁也有些好奇的朝着半藏在晏昭身后的苏锦沅打量了一眼,却是顿时有些惊讶的出声:
“你夫人是男子?”
晏昭微微颔首:“大褚民风开放,情投意合娶男妻又有何不可?”
贺怀星闻言认可的点点头:“也对,就连当朝太子都娶了男子当太子妃,你们这确实也不算什么。”
太子妃本妃苏锦沅:......
就,当着本人的面被议论,稍微还是有那么些些让人不自在的。
贺怀星接着却是又问了一句:“可像你们这种富贵人家的公子哥,出门怎么也不带随从?”
晏昭继续解释:“自是带了的,可马受惊失控拉着马车冲向悬崖,他们也无力阻止。”
贺怀星继续问:“那你这衣裳是怎么回事?”
晏昭对答如流:“落下悬崖时树枝刮的。”
贺怀星:“可你夫人为何好好的?”
晏昭:“身为人夫,在下自是要护他无虞的。”
贺怀星难得有些沉默。
树枝刮的吗?
什么树枝能刮得那么整齐。
他自幼学医,又岂会看不出那是刀剑割出来的口子。
显然,这人说谎了。
不过,这个叫赵言的护着夫人倒是真的。
自己被伤成那样,他夫人却被护的安然无恙。
这点,倒是让他有几分佩服了。
此般重情重义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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