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阜贵双手叉腰,不依不饶地说:“傻柱,你偷我东西还有理了?我不管,就得按新车价赔,不然这事没完”。
一大爷易中海见状,赶紧出来打圆场:“三大爷,傻柱也知道错了,车轱辘用了三年,多少是有折旧的,要不就折中一下,赔个差不多的价格,大家都让一步”。
傻柱从口袋里掏出10块钱,递到闫阜贵面前,说道:“阎老抠,你那俩车轱辘就卖了这么多,给”。
闫阜贵撇了撇嘴,嫌弃地看向他手里的十块钱:“就十块钱?你打发叫花子呢?十块钱买一个旧的车轱辘都不够。”
傻柱一听,急得跳脚:“你那俩车轱辘就卖了十块钱,我可没赚你一分钱,你还想讹我啊?”
闫阜贵气呼呼地说:“我不要你的钱,你去给我弄俩新车轱辘就行,给我把自行车修好我就不追究了”。
傻柱气得直跺脚:“三大爷,你这不是故意刁难我吗?我上哪给你弄俩新车轱辘去?再说了,我都把卖车轱辘的钱给你了,你还不依不饶的”。
一大爷易中海见傻柱这个样子,傻的够呛,周围邻居也被逗得哭笑不得。
有人小声嘀咕:“这傻柱真傻”。
“就是,就是,买和卖能一样吗”
“傻柱,傻柱,只有叫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他这傻劲啊,真是出了名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傻柱听在耳里,心里又急又恼,却又无从反驳。
他涨红了脸,像只被困住的野兽,在原地转来转去:“成,我去把那俩车轱辘给你买回来”。
说罢,傻柱气冲冲地转身就走,打算去修车摊找回那两个车轱辘。
冉秋叶见傻柱走了,对着闫阜贵白了眼:“闫老师,我的婚姻大事就不劳您操心了,以后也别我的事招摇撞骗了”。
闫阜贵被冉秋叶这话噎得满脸通红,刚想开口辩解,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干张着嘴,憋得脖子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
周围的邻居们见状,有的低下头偷笑,有的则无奈地摇了摇头。
一大爷易中海赶紧出来打圆场,对冉秋叶说道:“冉老师,三大爷也是一片好心,可能方式方法不太对,您别往心里去”。
冉秋叶冷哼了一声,说道:“好心?他这好心差点把我名声都毁了,以后我在学校还怎么抬头做人。”
闫阜贵听了,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嗫嚅着说:“冉老师,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着给傻柱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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