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记得明明埋在这儿的...”移霄挠着脑袋,他蹲在树根旁,手指戳着松软的泥土。
若坨不知何时出现在他的身后,手肘搭在他肩上:“找啥呢?”另一只手提着个沾满泥土的酒坛子。
“我怕待会婚宴上的酒不够,来拿点。”移霄说着又往下挖了一尺,“嘿~哪去了?”
若坨的龙尾突然绷直,下意识把酒坛往身后藏了藏:“......”
“你要是闲着就来帮忙找找...”移霄头也不回地说着,突然觉得肩上一轻,他缓缓转头:“?”
只见若坨正蹑手蹑脚地往后挪,一只手背在身后,尾巴尖紧张地打着卷。
“你去哪?”
若坨的脸上浮起一抹讪笑:“......”
还没等他狡辩,移霄眯了眯眼:“...你手里提的什么?”
“...额...这个...”
移霄一把揪住他的龙尾:“我问你手里提的什么!”
“...我真不知道这是你埋的啊!”
“你个杀千刀的!”
……
“哟?这不理水吗?”削月踱着步子绕网兜转圈,蹄子故意踩得枯叶沙沙作响。
“几日不见,怎么这么拉了?”他眯着鹿眼,嘴角快咧到耳根了。
理水在网中扑腾,鹤羽乱飞:“好你个削月!就是你拿鸣海的网困我是吧!”鹤爪撕扯着网兜,却只迸出几串火星。
削月突然前蹄离地,做了个夸张的惊讶状:
“诶——”他歪着脑袋,“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啊。”
“你哪只眼睛看见了?”
“这叫风水轮流转~”削月哼着小调,蹄尖勾起理水掉落的冠羽。
“快给我解开!”
削月早已迈着欢快的步伐走远:“自己想办法吧!哥们先走一步咯~”
“你*璃月粗口*!回来!你给我回来——!”
……
歌尘的指尖轻轻按住颤动的琴弦,余音在厅内缓缓消散。
她环视着整齐列队的声乐班,发间玉簪垂下的流苏纹丝不动。
“都记清楚了吗?”她的声音如同山涧清泉。
“记清楚了!”乐师们齐声应答,手中的笙箫在晨光中泛着温润的光泽。
歌尘眉眼弯弯:“好,待会可不要掉链子。”
“还得是萍儿姐。”鸣海倚在门边鼓掌,鹤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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