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那边做事也是真的绝,竟然打算用刑。
贺永思不得不回去,他也必须要带上楚虞一起,楚虞在,他就能安全点。
楚虞一听又是这事,烦得不行。
她正想办法对付楚宁昭呢,贺永思帮不上忙,只会添乱,她一点都不想掺和侯府后院那些乱糟糟的杂事。
但贺永思是驸马,驸马太丢人,她脸上也不好看。
楚虞没办法,只能跟着过去。
刚一进去,就看到老夫人在那哭天抹泪,悲痛万分,仿佛马上就要哭死过去。
老侯爷死了,她都没这么伤心。
楚虞清了清嗓子,随后训斥道:“老夫人身体不好,哪经得住这么哭啊?你们也不劝劝?”
不管老夫人为什么哭,赶紧拉走,去别的地方哭去。
老夫人拍着桌子哭喊道:“就让我哭死过去吧,老三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竟然是别人家的!当初不让他纳妾,非要纳妾,不让他和离,又非得和离,现在好啊,儿子都不是他的。”
“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带着个野种,在侯府住了这么多年,我一直把他当亲孙子,什么好吃的好喝的,都给他了,他还凭着侯府的出身,做了驸马……”
楚虞怒声打断:“闭嘴!你是上了年纪糊涂了吧,这就是你亲孙子,别听外面挑拨几句,就跟着信了。”
还没证据呢,就先叫上野种了。
大夫人像是刚想起了什么,说道:“乔婉真还在府里时,动不动就骂他野种,莫不是她早就发现了?”
“你胡说!她没这么骂过我。”贺永思出言反驳。
薛静含皱眉说道:“不管外面怎么传,我们可不能跟着瞎传,到时候假的都成真的了。”
“二夫人说得没错。”楚虞微微放松,觉得侯府还是有明事理的人。
大夫人冷笑道:“就怕不是假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薛静含挑眉质问。
大夫人不屑道:“我的意思表达得还不够明显吗?有些事并非空穴来风,要我看,拿出族谱,该除名的赶紧除名,该撵出去的,也趁早撵出去。”
薛静含嗤笑道:“你凭什么把侯府的小少爷除名?”
“凭他不是!”
薛静含说:“你不过听了几句风言风语,就敢下这样的结论,万一你错了呢?”
“要是我错了,你想怎样都行,他就不可能是贺家的人!”大夫人激动的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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