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六点,宁溪回收到周初给的餐厅地址,和秦之越宁禹一起过去。
到的时候,周初已经坐在包厢里,悠哉悠哉喝着茶,宁儒尘坐在她的对面,郁郁死气地盯着她。
“妈。”
宁溪回和秦之越齐齐叫了一声。
宁禹瞥了宁儒尘一眼,板着老脸坐下。
周初放下茶杯,眼神示意服务员上菜。
菜品全部摆上桌后,宁溪回问,“都处理好了是吗?”
周初嗯了一声,“过段时间他会把几套房产过户到你的名下。”
“知道了。”宁溪回点点头,看向宁儒尘,“到时候再让律师联系我。”
宁儒尘不发一言,低头吃饭,整个人被阴霾颓废所笼罩。
宁禹看他这副样子气得心堵,食欲全无,放下筷子,“小周以后都在国外发展了吗?”
周初心情不错,唇边噙着浅淡笑意,“对。”
“那不管之越的病了吗?就算暂时对生命健康没有影响,没有彻底治好,留这个隐患心里也总会踏实不下啊。”
“我也没办法啊,我又不是医生。”周初耸了下肩,“你要是能劝劝你那个老三,让他交出治疗药剂,隐患自然就解决了。”
宁禹噎住,“我又没有和他联系过,你们一个两个本事这么大,不能让他把东西交出来?”
周初哂笑,“呵呵,谁有他本事大啊,干了那种违法背德的事,至今还逍遥法外。”
宁禹视线转向秦之越,“之越的父亲也没办法吗?”
秦之越抬头,“我爸在让人全面搜寻宁镜竹的踪迹,HB实验室牵涉的达官显贵过于广泛,或有还需要他制作非法药剂的人在保他,不过他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况且我现在不觉得哪里不舒服,不用焦虑紧张。”
最后一句是对宁溪回说的。
宁溪回弯了弯唇,“会把他揪出来的。”
宁禹深深叹了口气,“我怎么就生出这么个东西呢……”
桌上没人宽慰他,吃完饭,也没人想再坐着聊闲,结账以后陆续走出包厢。
宁儒尘走在最后,等宁溪回秦之越和周初告别上车离开后,拦住了周初,沉郁的眸紧锁着周初,嗓音干哑发涩,“你知道宁镜竹在淮港。”
周初神色冷漠,“你想说什么?”
“是不是你在帮宁镜竹掩藏踪迹?不然他怎么可能避开警方和秦家的追查,还敢回到淮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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