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之越紧紧抱着宁溪回,手脚冰凉,恐惧未退,声线都在发颤,“差一点……”
宁溪回轻轻环上他的腰,“我没事。”
秦之越把脸埋进宁溪回的肩窝,汲取热意,
宁溪回感受到一抹温湿,微微偏头蹭了蹭他的耳朵,无声安抚。
这会儿徐文也冲过来了,目睹那凶险的瞬间,惊魂未定,确定宁溪回没事后,给周初打完电话告知情况,匆匆跑去配合警察处理现场。
事故发生在警署大楼,又和保密案件相关,陆明下令封锁现场,把闻风赶来的记者媒体全部拦在外面。
失去意识的两个驾驶员被抬上救护车。
宁溪回刚才就认出了迈巴赫的车牌号,但是看着满头是血躺在担架上的宁儒尘,还是久久怔愣。
紧接着他也被带上救护车。
医院抢救室外,陆明及其下属,国际联合调查组和从伦敦追过来的安德鲁等人聚集在此等候。
宁溪回脖子的伤经过处理,贴上了纱布,垂眼静坐在椅子上。
秦之越和秦父秦母寸步不离地陪着他。
不多时,周初绷直着唇线快步走来,站在宁溪回面前,托着他的脸仔细查看,暗松一口气,又摸摸他的脑袋,转身,面无表情看向徐文。
徐文上前,低声陈述,“项南越狱偷渡来淮港,在警署大厦前驾驶面包车要冲撞少爷,恰好宁先生被传唤去问话,万幸之下救了少爷,项南当场身亡,宁先生陷入昏迷。”
周初凌厉的视线扫过安德鲁和陆明等人,“让一个重刑犯越狱偷渡,在警署大厦实施二次犯罪,你们全是吃白饭的吗?从HB实验室到严家事件,让民众提供线索,让民众配合调查,让民众以身犯险当诱饵,结果承诺给予民众的保护,丝毫没有做到,你们对得起身上披着的制服吗?”
众人脸上无光,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
安德鲁深深鞠躬致歉,“对不起,周女士,是我们的失职。”
“我有理由怀疑你们几个调查组当中有涉案人员的保护伞。”
周初唇角勾起凉寒的弧度,“从现在开始,我们不会再接受任何口头传唤,也不会再配合任何调查,如果怀疑我们和罪犯有非法交易,拿逮捕令和搜查令过来,其次,我会向高级检察院和国际法庭对你们几个调查组提起诉讼,今天发生的事故,后果全部由你们承担。”
一群人脸色微变。
安德鲁哑然,弯了弯腰,又说了声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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