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秦之越回到家，瞥过正在播放国际新闻的电视机，暗暗磨了磨牙，把拎着的一大袋东西放到餐桌上，开始翻找。

宁溪回靠坐在沙发上，看他掏出一个十字架，绕着客厅转了一圈，走到自己跟前，正经严肃地晃动十字架。

等他晃了两分钟，宁溪回抓住十字架，往前一拉，拽住他的衣领，仰头亲了一下他的嘴。

秦之越气急，把十字架扔进垃圾桶里，又去翻出一个罗盘和一把桃木剑。

宁溪回看他这架势，忍俊不禁，动动指尖，驱动罗盘的指针指出自己的方位。

秦之越眸光一亮，举起桃木剑就刺过去。

木剑逼近，宁溪回慢悠悠地抬手，两指夹住剑身，稍稍用力，轻易把剑折断。

“咔嚓……”

秦之越眼睁睁看着断剑掉落，下一瞬，一只无形的手扣住了他的脖子。

“呃……”秦之越想挣开这浅浅的窒息感，但触碰不到任何东西。

宁溪回看着他，力道缓缓收紧，眼底闪过一抹猩红，随即把他掀推到沙发上，掐住他的脖子，覆身欺压。

湿滑的柔软强势窜入口腔，疯狂席卷，秦之越扭头挣扎，却被死死压住动不了，只能被迫承受。

一记深吻结束，宁溪回撤离，低头看了看自己实质感稍强的身体，舔了下唇，伸手去摸秦之越的裤子。

一而再再而三被轻浮，东方西方的法器都对这只鬼不起作用，秦之越要崩溃了，护住自己的裤腰，愤怒低吼，“你要干什么？！？”

宁溪回没搭理，手伸进他的裤兜，碰上手机的一瞬间，脸上浮现一丝欣喜。

手机连同压力一起消失，卧室门砰地一声被关上反锁。

保住“清白”的秦之越松了口气，羞恼地抹了一下嘴，气汹汹地起身去拍卧室门，“你出来！你说清楚，你到底想干什么？信不信我叫人来收了你？”

宁溪回坐在床边，忽略门外的动静，输入这段时间看了无数次的密码，解锁屏幕，正要拨出个号码，手机穿透掌心，掉落在地。

他急切地弯腰想要捡起，但是无法再触碰。

宁溪回失落地垮下肩膀，他好想给周初打个电话。

一个月前，他死了，再睁眼，就出现在秦之越的公寓里，刚开始秦之越察觉不到他的存在，他也无法离开，像一团空气在这里飘着。

后来他发现，他和秦之越接触越多，身体越有实质感，前不久都能短暂碰到实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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