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包店的老板一头雾水，“什么书中？”

“没事。”苏沐苒轻轻摇头，追问，“后来呢？”

“后来……”老板摸了摸下巴，斟酌着讲，“大概颜如玉死后一周，盛夏图书馆传出第一次闹鬼事件，有一个学生在三楼看书，发现角落蹲着一名红衣女子，学生好奇走过去，红衣女子抬头，露出一张恐怖的脸，当场把学生吓晕，那学生醒来后就有点神志不清，住了院。”

“这事一传十十传百，惊动警方调查，查了一段时间一无所获，就对外宣称，是学生压力太大，产生了幻觉，闹鬼事件就此平息。”

“反正三年来陆陆续续发生过几次闹鬼事件，导致盛夏图书馆名声不好，季老太也真有钱，硬是支撑了三年。”

“但这次有点严重，图书馆死了十人，目前还没有一个说法。”

林顾北接过面包，颇感疑惑，“警方不调查？”

“呵……”老板略带嘲讽，“那些家伙，收了季老太的钱，做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外加死的是‘外乡人’，最后……怕也不了了之。”

外乡人？

苏沐苒捕捉关键词，颜如玉是外乡人，这次死的也是外乡人。

为什么？

老板摘下手套，喝了一口水，一脸八卦道：

“那几个外乡人，有两个来我这里买过面包，叫……苏沐苒和林顾北，另外几个死者，叫宋平安、叶七萌、舒柔、曹建、王侯……”

这话如一颗炸弹，在两人脑海作响。

林顾北张嘴，被妻子一把抓住手腕，朝他小幅度摇摇头。

“老板，谢谢。”苏沐苒礼貌一笑，拉着丈夫快速离开。

面包店的老板茫然，“聊得好好的，怎么就走了呢？”

他兴致缺缺，转身去店内独立的盥洗室……上完厕所，他洗手时察觉不对劲，镜子中的自己，没有动！

老板背脊发寒，伸手去触碰镜子，下一秒，镜子中伸出一只手抓住他，低沉又沙哑的声音回荡，“背后嚼舌根者，罚断舌和千刀罪。”

盥洗室内一声惨叫。

……

天蓝街，路灯下。

林顾北表情前所未有的凝重，“这老板什么意思？”

苏沐苒沉稳冷静，盲猜道，“可能是一种预言，也可能是一种时间错乱……十名员工，外乡人，名字，这完全就是我们。”

“所以……我们会死？而尸体会被厉鬼吊在二楼宿舍？”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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