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张黑白的复印件,干干净净,平日里肯定收藏的很好。
“录取通知书?”陈天岳摸摸下巴,“这对吴老二很重要?”
江轻好看的眸子闪过一丝复杂,不答反问,“如果你女儿考上一所名牌大学或顶级学府,你高兴吗?”
“那我肯定请客三天……”陈天岳顿了顿,低声道,“原来如此。”
江轻收好这张纸,转身开门进屋,躺在不算柔软的床上。
“我睡一会,有事情喊我。”
话音一落,他几乎秒睡。
“这孩子。”陈天岳摇摇头,轻手轻脚给江轻盖上被褥,守在一旁。
望着那张耐看的侧脸,老陈伸手,又停在半空,缓缓收了回来。
“宋平安说天才和疯子往往只有一线之隔,你是天才?还是疯子?为什么要把你送去精神病院,一待就是四年……她又是谁呢?”
这一夜很安宁。
村长坐在床边,抽着旱烟,眼前是沉默寡言的吴老二……
文斌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安悦澜的尸体,表情麻木……
木紫涵躲在一间卧室,灯光全部亮着,蜷缩膝盖抱住……
翌日一大早。
江轻和陈天岳喝完白粥,立马出发去吴老二家,路上偶遇村长。
“村长,遛弯呢。”陈天岳挥手打招呼。
佝偻着腰背的村长惊愕,“你,你们没走?还在村里干嘛?”
江轻扶着老村长坐下,微笑道,“你懂的,我们走不了,要等吴老二的儿子回来,拿到第三件物品。”
村长尬笑一声,“那你们等吧,也不知道那混小子会不会回来。”
“不回来……咱们一起死。”江轻口吻无比轻松和平淡道。
衣着朴素的村长表情一僵,“你别咒我老人家,我要活九十岁。”
“你这要求不高嘛,一般不都长命百岁。”江轻与村长闲聊着。
“我身体不好。”村长摇摇头,“活到九十岁肯定走不动了,继续活着干嘛?给儿孙增添负担?久病床前无孝子,这道理我懂!”
江轻温声细语反驳,“儿孙不一定觉得你是负担。”
“得了吧……好听的话谁不会说?让你去伺候你爹一段时间,吃喝拉撒都要你负责,你受得了?”村长翻翻白眼,有不一样的觉悟,“人这一辈子,小时候不给父母添乱,老了不给儿孙添堵,就够了。”
早晨的北风有点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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