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弱的队友，只会影响我出手的效率。”

林星渊的声音很轻。

却像一记无形的耳光，跨越空间，抽在萧然的脸上。

火辣辣的疼。

那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名为“骄傲”的东西，被人生生踩在脚下，碾得粉碎的剧痛。

萧然的身体僵住了。

他死死攥着刀柄，指节惨白，手背青筋盘踞如龙。

他想反驳，想怒吼，想用手中的刀证明自己不是弱者！

可他张了张嘴，喉咙里却像被灌满了滚烫的铅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事实，就摆在眼前。

他拿不下小丑王。他引以为傲、赌上一切的剑道，在对方那诡异癫狂的“艺术”面前，处处受制。

再打下去，他不仅会输，还会拖累整个破晓联盟。

这，就是现实。

残酷，且不容辩驳。

“呵呵……呵呵呵呵……”

一阵压抑不住的，自嘲般的低笑，从萧然的喉咙深处挤出。

他松开了手中的刀。

那双深邃如夜空的墨眸，最后看了一眼那个笑容愈发玩味的小丑王。

然后，转向了那个已经重新躺回椅子里的林星渊。

他的眼神，无比复杂。

有不甘，有屈辱，有愤怒。但更多的，是一种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对一种未知力量的……探究。

“好。”

最终，所有的情绪，都化作了这一个字。

他没有再多说一句废话，转身，迈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地，退出了这片不属于他的战场。

每一步，都像踩在自己破碎的自尊上。

“哦？我们的正义骑士，就这么……退场了？”

小丑王故作惋惜地摊了摊手，脸上的表情浮夸而做作。

“真是……太令人伤心了。”

“我还以为，能看到一出更加精彩的，关于‘信念’与‘绝望’的对手戏呢。”

他话锋一转，目光终于完完全全地，落在了林星渊的身上。

那双异色的瞳孔里，闪烁着猎人看到顶级猎物时，那种毫不掩饰的兴奋与贪婪。

“那么，接下来……”

“就该轮到我们这位，神秘的‘咸鱼王’登场表演了吗？”

“让我猜猜，你的剧本，又会是什么样的呢？”

林星渊没有理会他的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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