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渊觉得跟这几人争论简直比跟议会那帮人要拨款和福利一样令人头疼。
他本就不擅长争论这些事。
几人争执不下，无论什么方案提出，势必都会有排序靠后的两人跳出来反对。
最后还是谢闻钰开了口：“公平一点的话，那就投票表决吧。”
反正正好是单数，也不会出现平票的情况。
另外几人互相看了一眼，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于是都点头同意。
“所以目前主要提议的就是两种方式，”谢闻钰继续说道，“一种是按发生亲密关系的时间排序，一种是按认识的先后排序。”
盛嘉屹突然反应过来，按投票表决的话，其实最终决策权就等于是在谢闻钰手里。
因为他和卫渊肯定会投第二种，而沈妄和乔之聿则肯定选第一种。
而对于谢闻钰来说……按第一种方式，他会排在更靠前！
所以这人根本就不是为了公平起见提出的投票，就只是为了自己着想而已！
盛嘉屹这下想了个明白，但既然已经都同意了，却也不好再临时反悔，只是看着谢闻钰就跟看个阴险小人没有区别。
“选择第一种的举手。”谢闻钰无视了他的目光，冷静说道。
果不其然，乔之聿、沈妄，包括谢闻钰自己，都同时举起了手。
五分之三，结果已经是定了下来。
沈妄和乔之聿都情不自禁地露出喜意，只有卫渊的脸色黑了下去。
见状，盛嘉屹反倒是好受了些——
至少他还能排在卫渊前面，别人要嘲笑也是先嘲笑卫大元帅做小。
虞栀对他们定下的这个结果倒也十分满意。
发生关系的先后几乎也可以代表着几人在她心中的地位——除了某个醉酒后的意外。
所以现在他们拿着这个来排序正合她的心意。
旁边的谢闻钰状似不经意地瞥过她的神情，心中明了少女是认可这个排序的。
这也是他之所以选择这样表态的考量——
这个排序需要既能让自己尽量靠前，也得让栀栀满意。
栀栀肯定不想要沈妄排得靠后，所以对自己最有利的按年龄排序可以直接排除掉。
在其他方案中，他因为和栀栀接触得太晚，也没有其他特殊的前置条件。
无论如何都很难有名正言顺的理由排到第一或者第二，能够选择的就只有如何占下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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