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糖果柜台前,沈星垂仔细看了看柜台里摆放的各种糖果。
她指了指两种糖,对售货员说道:“同志,麻烦您给我称10斤这种硬糖,再来5斤这种奶糖。”
硬糖便宜,分量足,可以分给所有人,让大家一起沾沾喜气。
奶糖贵一些,但味道好,可以分给和江阔关系比较好的人,也算是特别的心意。
售货员正低头整理着柜台里的标签,听到沈星垂的话,手一顿,缓缓抬起头来,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嘴巴微张。
过了好一会儿,才结结巴巴地回应:“同……同志,您刚说要多少?”
“10斤硬糖,5斤奶糖,怎么了,没有吗?”
沈星垂重复了一遍后,售货员手里拿着的秤砣差点滑落,下巴也险些掉到地上。
缓过神后,他下意识地环顾四周,似乎在确认这是不是有人在开玩笑。
见过一颗颗买糖的,哪见过10斤10斤买的呀。
周围其他顾客也被这惊人的订单吸引,纷纷投来诧异的目光。
售货员咽了咽口水,再次小心翼翼地问道:“同志,10斤硬糖,5斤奶糖,这可不少呢,你确定吗?”
沈星垂笑着点头,一脸笃定:“确定,麻烦您快点儿吧,我赶时间呢。”
售货员这才如梦初醒,手忙脚乱地拿起袋子开始装糖。
一边装,她一边看向沈星垂身边站着的江阔,一身军装打扮。
“同志,你们是刚结婚吗?”
沈星垂点头:“是啊,我们今天结婚。”
原来是这样,售货员点了点头,如果是喜糖虽然也有点多,但也说得过去,万一人家就是同事朋友比较多呢。
售货员将称好的糖果包好,递给沈星垂。
江阔主动接过袋子,拎在手里,笑着说道:“接下来买什么?”
沈星垂想了想,给了买糖的钱和票,拉着江阔往日用品区走去。
“咱们得买些新家的东西,比如毛巾、脸盆、暖水瓶什么的,家里总不能空荡荡的吧。”
江阔点点头,跟着她一路挑选。
买得差不多了,沈星垂结账时,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柜台里摆放的手表。
她的视线停留在一对上海牌手表上。
这个年代还没有情侣表的概念,那两只手表的款式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女式手表略小一些。
她突然想起,上次整理江阔给她的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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